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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皇帝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就算北方的战事已经糜烂不可收拾,防线随时可能崩溃,军队几乎在毁灭的边缘挣扎,但宫廷里派来一个老太监依然表示:裴寂穿成这副叫花子模样,绝对不允许上殿。
“你应该好好洗一洗,”
那个微胖并敷了不少香粉的无须老头皱眉掩鼻,“头发打散了用胰子搓搓,千万不能有跳蚤。
另外胡子……最好也修整一下,太乱了。”
裴寂摸摸下巴:“我觉得现在这样浓密一点比较好,更能彰显我粗犷的气质。”
老太监压根不搭理他,转过头对栾华说:“明天宫里会派人来指导他礼仪,请女史监督。”
那老太监大约是个皇帝身边得宠的近臣,栾华对他相当客气。
“一切都听高公公的吩咐,”
她低头略微行礼,又说,“我一定好好监督,绝不会让他在朝会上有任何失礼的行为。”
“哼,最好是这样。”
高老太监又朝这边瞥了一眼。
裴寂有种错觉,明明周围窗明几净,但这老头就像站在一堆臭鱼烂虾旁边,似乎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走。
这厌恶的表情一直持续到栾华巧妙地将一锭银子塞到他手里。
那银子大约十两,雪白挂霜。
老头掂了掂,赶紧揣进袖子,脸上才多了几分笑容。
收了钱自然要说些好话。
“女史也不必过于担心,”
老太监宽慰栾华,“勘察上古昆仑遗迹乃是官家心心念念的大事。
只要你找来的人合用,官家也不会计较一些礼仪上的小节。”
还送银子?这是不是弄颠倒了?好像上赶着去求皇帝一样。
难道是我哭着喊着求他恩准自己出生入死替他去冒险,替他探索那个什么上古昆仑遗迹?对于这种人,裴寂相当不以为然,不过他多少还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没有当着老太监的面流露自己的不屑。
等老太监一走,裴寂立刻坐下来,躺到软和的长椅上。
栾华皱眉瞧着他翘起的大脚丫子,说:“上殿的时候你要是敢这么放荡不羁,立刻就被殿前金吾卫拉出去砍了,知道吗?”
“啊,要不这任务我就辞退了吧。
我现在就走,在东京城里逛逛,看看能不能接到什么好工作,顺便再去一趟暖和的南方。”
听到如此不负责任的言辞,栾华气得轻轻跺脚:“裴先生你!
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道理呢?我知道你本领不凡,难道就甘心如此潦倒沦落?当你老了,头发白了,一个人枯坐擦拭那柄剑的时候,你会听到剑的叹息。
它跟了主人一辈子,本以为可以帮助主人成就一番功业,博个封妻荫子,他日凌烟阁上光宗耀祖。
结果呢?埋没一生,籍籍无名!”
裴寂毫不在乎地一笑:“从前有两个人,在濠水的一座桥上散步。
一个人看着水里的鱼说:‘这鱼天天泡在肮脏的绿水里,真难受啊。
’另一个人说:‘你又不是鱼,怎会知道鱼很难受呢?’你看,我就好像是那条鱼。
你觉得我是泡在肮脏的绿水里,而我却想告诉你,要是水真的非常干净非常干净,那鱼就找不到东西吃,最后只好饿死。
你不是鱼,因此你怎么能理解鱼的快乐呢?”
“你……诡辩!”
栾华一甩袖子,气呼呼地出了门。
瞧着她的背影,听着咚咚的脚步声一路远去,裴寂若有所思:“嗯,原来生气的时候小腰也摇晃得特别厉害……”
咚的一下,一个茶壶在裴寂脑袋上化为碎片,淋了他个落汤鸡。
栾华叉着腰立在门口,怒道:“我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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