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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听说过锦衣卫,但村民们并不瞎。
从裴寂明晃晃的盔甲上,他们很容易就推断出那锦衣卫一定是个比县衙更可怕的去处。
这么一想,气焰顿时熄了,几个村民不由自主地腿一软,矮下去足足两尺。
盘问也不敢了,口里一迭连声地说:“得罪了,不知道是官爷……得罪得罪……”
根据经验,这时一定要拿足了威风。
裴寂扫他们一眼,尽量在眼神中送出更多愤怒:“走开,耽误大爷办差,脑袋不想要了?”
闯到一个正办喜事的小村宅院里,穿盔甲背剑凶神恶煞,这办的到底是哪门子差?然而村民们已经落了胆,哪敢阻拦。
他们忙不迭地让到两旁,肚里尽是疑惑——谁也不敢问。
脖子都是肉做的,难道拿去和剑比硬?那才叫真傻。
张家宅院并不大,穿过一条夹道,左拐就到了院子里。
中央满摆着十七八桌酒席,足有数百人团团围坐,互相劝酒。
最上首那一桌,白天见过的黄脸老道高踞一席,正和刚才抱新娘子的黑须壮汉笑着碰杯。
这杯酒喝到一半就喝不下去。
院子中央,喝酒的人们自觉朝两边挪动屁股。
一条路自然而然地分开,张阿毛就像河道中的礁石一样,突兀地站在他父亲对面。
他手上什么都没拿,让大家齐齐松一口气。
要是提把柴刀什么的,还真担心这混小子一怒拼命。
空着手嘛——在座的大多都在酒坊里干活,日日打熬气力,练得筋骨粗壮,要是连个没长开的小孩都打不过,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了干净。
张一发本人也不拿他儿子当回事,兀自倒了一杯酒喝着,嘴里痛骂:“小孽障,你来作甚?”
被骂小孽障,张阿毛脸上纹丝不动。
他走了两步,借旁边桌上一个空碗斟满了酒,高高举起:“恭喜父亲大人今日娶得新娘子。”
说完自己一口喝干,又把酒碗掷在地上,咣啷啷碎成八片。
酒席上摔碗,跟当面打脸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一发暴跳如雷,吼道:“好个孽障,你这是在跟你爹说话?忤逆!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张阿毛嘴角都是嘲讽,笑容十分古怪:“父亲大人教训得是。
儿子今天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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