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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那条鱼喂不饱你?
我愣了一下,她这句话给我传达了好几层意思。
首先,她直接告诉我,她知道我的姓名,知道我的背景,我一切都在她监控之中,了如指掌。
再者,她是在告诉我,她知道我不是单纯来做面首的,在提醒我不要耍花花肠子。
说实话,当时我出现了短暂惊慌,这种被人一下子给看穿的感觉很不舒服,有种准备重拳出击,却最终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软绵无力。
但很快我就冷静了下来,刚才我们在会所门口停留了好一会,想必这里监控森严,以现在的科技发达程度,调查到我的身份信息倒也不是难事。
“怎么,有规定叶家女婿不能来这里做面首吗?”
我直接问道。
她轻笑一声,说:“这倒没有,马半仙推荐来的人,我们自然是会接的。
只要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签约,安排培训。”
马半仙是李八斗的朋友,这份推荐信就是他从马半仙那搞来的。
我道:“可以把眼罩摘了吗?”
“摘了吧,不过只能在这个房间摘,不能出去。
我们这的规矩你应该懂,不然眼睛瞎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很清冷地说,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优越感,似乎没把我这首富之婿的身份当回事。
我立刻摘掉了眼罩,稍微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房间。
我眼前站着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青色旗袍,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属于那种非常妩媚的长相,这种气质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毫无抵抗力的,性感却不媚俗,撩人魂魄却没风尘气。
我虽然不能运动玄阳之气,怕惊扰这里的阵法,但风水师的眼力见还是有的,我能看得出来,她绝对是人。
但口袋里的纸鹤已经提醒过我了,房间里绝对邪乎,有阴气。
如果不是她,那会是谁?
我只是稍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源头。
在不远处一张红木桌子上摆着一份协议,协议书旁放着一个挺小的陶瓷罐子,有点像是那种小药瓶。
阴气就是那瓶子里发出来的,不过由于我不能用玄术探查,只能知道瓶子里的东西古怪,但不能判断里面具体是什么。
“陈黄皮,我叫白冰。
是花韵的半个经理,面首以及客户身体保养这一块都是我负责的。
如果你真想做面首,我们欢迎。
你长得还不错,我能收你。
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旦进了花韵就没有回头路了,想出去得干满三年。
这三年内,谁来也带不走你。”
她自我介绍了一下,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而她则继续道:“我可听说了,你一直是个病秧子。
如果你在这干死了,生死由命,和我们无关,你可以具体看一下协议。”
我来到了红木桌子旁,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和李八斗说得差不多,这协议和卖身契差不多,死了都没地儿说理去。
但报酬也是大大的,干满三年就可赎身,年薪是百万起步的,难怪有人还是经不住诱惑签了协议。
不过按李八斗的说法,正常人又怎么扛得了三年呢?这显然不是普通的面首,想必是有秘法培训的,要不然那些富婆也不会上瘾了一样,趋之若鹜。
说是面首,其实就和女人的炉鼎差不多。
我再次看向了那个小药瓶,近距离看向它,我就看明白了。
倒不是藏了小鬼,有阴气是因为里面装的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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