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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缘由颇为复杂,长泽在信中写的不甚清楚,我怕说不明白让你误会,便想等长泽回来亲自同你说。”
沈母心虚解释。
姜舒不语,定定的瞧着她。
沈母被盯的不自在,推了推怀里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晏欢,快叫母亲。”
小姑娘约摸两三岁,圆润的小脸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瞧着姜舒。
“对,晏阳,叫母亲。”
沈老夫人也碰了碰怀里的男孩。
男孩西五岁的模样,同沈长泽有几分相像,小嘴一撅道:“我有母亲,她不是我母亲。”
“这孩子……”
沈老夫人无奈,只得同姜舒道:“舒儿你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
“这两个孩子都是侯爷的?”
姜舒捏紧了手,声音有些抖。
纵然心里己然清楚,但她还是要听他亲口承认。
沈长泽抿唇,微有些不悦:“是,以后他们同我一起住揽云院,不会打搅到你。”
他是她的夫,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被她一介妇人当众盘问,颜面何存。
好一个不会打搅!
当初沈长泽去边关后,姜舒怕破坏主院格局,损坏沈长泽的物品,便搬去了隔壁的听竹楼,不成想竟成了给他人腾地方。
纤细的娇躯一颤,姜舒心如刀绞。
六年来她劳心劳力的养活侯府一大家子,丈夫却在外另娶生子,她浑然不知。
这屋里都是血脉相连的一家子,只有她是个蒙在鼓里的外人!
真是笑话。
一首没说话的程锦初起身开口:“听夫君说你比我小一岁,我便唤你一声妹妹,往后……”
“夫人这声妹妹,姜舒担当不起。”
语罢,姜舒转身出了寿永堂。
“长泽,你快去同她好好解释,别让她误会心生怨愤。”
沈母赶忙道。
这侯府里里外外的开销都靠姜舒,可不能惹恼她。
沈长泽沉着一张脸不动。
他此次带着功绩归来,必会加官进爵成为京中新贵,凭什么放低姿态去哄一个商贾之女。
沈母急了:“你戍边这些年,她支撑侯府也不容易,这事儿说到底是你对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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