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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对简艾心存感激,我用勤劳的性交来报答她,除此之外,我又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于是,那两天,我们,两个孤独的人,在风城的冬天,蜷缩在她豪华空寂的别墅里,用各种姿势反复做爱,抱团取暖。
“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在其中一次做爱结束时,简艾问。
“炮友关系。”
我简洁地下了定义。
“为什么不是爱人关系?”
她追问。
“因为我显然配不上你,我们之间,隔着不可能逾越的鸿沟。
我不想给自己一个奢望,把自己兜到云端里去,然后,某一天忽然掉下来,掉到那深深的鸿沟里,粉身碎骨。”
我很冷静地说。
“你们男人,真可怕。”
简艾费解地看了看我说,随后,她将修长的双腿分得很开,很单纯地看着我,说,“可是,我却还想要。”
……
两天一晃而过。
星期天的夜晚,我和简艾坐在别墅的她卧室的飘窗里,看着外面的天空。
在那两天,我经常诧异于简艾身体的柔韧性,她的腿可以很轻松地劈成一字。
两天时间,分分秒秒的相处,似乎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我没话找话地问:“你的腿怎么能劈得那么开呢?”
“那是因为我从小练习芭蕾。”
她淡淡地解释说,“你可能想不到,我还是柔道黑带高手呢。”
“哟,那我可能打不过你哦?”
我将信将疑地说。
“比划比划呗”
,她开玩笑说,“我不仅练过柔道,还练过跆拳道、泰拳哦。
以后你可要小心了,假如你背叛我,我就……”
她的小白牙一咬,做了个“咔嚓”
的手势。
“别吓我”
,我也开玩笑说,“不是说好了咱们的关系吗,怎么还有背叛呢?”
“炮友也不能背叛啊,我们只准有对方一个炮友。”
简艾说,“哪怕饶青回来,你也不准背叛我。”
她这么一说,让我再次想起了饶青。
“她,还能回来吗?”
——我终于鼓起勇气,直面这个我一直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很可能……不能了。”
简艾说,“这是我的直觉,应该比较灵,因为我生命中,几次遇到过类似的消失,无一例外,离开的人从未回来——你不是想问我怎么认识飚叔吗?那我现在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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