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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季洲临走告诉她:“下次去找我请别傻乎乎的在雪里等我,我会心疼。”
吕清稚的脸蛋儿上浮起红晕:“知道了。”
季洲走了,但没有直接回部队,而是回了家。
季长枫正在和季妈妈看电视,气氛还是不错的。
季洲可不管这些,站在季长枫面前:“吕清稚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会无条件的相信她,您不必用其他手段来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没那么容易服输。
还有路泳菲,我永远不会喜欢她,请您转告她,好自为之。”
季长枫的怒火蹭蹭直冒,刚要反驳,季洲已经走出老远。
“这活生生一个白眼狼!
大过年的不知道回家,一回家就跟老子吼!”
季妈妈看着季长枫被气得不行:“就是活该,你没事儿掺和孩子们的事儿干嘛?”
“你一个女人,不懂就不要瞎说!”
“不就看上了那么个靠山吗?有啥用?该完蛋一样完蛋。”
季长枫气得拍大腿:“你!
就不能望我点好?”
季妈妈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不作我就盼你好。”
季长枫说不过她:“果然是妇道人家!
目光短浅!”
“哟哟哟!
昌临集团要不是我,能有今天的规模?”
季妈妈可不信他:“我就不信了,怎么着,路泳菲是唐僧啊?娶了她能长生不老还是咋地?长得狐狸脸,还心机重重,要她作甚?”
“你能不能别给我添堵?”
“不能,还有最后一句,心眼用得多,死得快!”
季长枫气得跳脚:“你个死老婆子!”
“睡觉,你今晚别上我的床,你心眼儿太多。
我怕把我弄死。”
“哼,我还不想和你一起睡呢!”
在季长枫的字典里,就没有善罢甘休这个词,暗箭不上套,那就只有明枪射击了。
季洲回到部队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路泳菲赶了出去。
星河越来越摸不透他了,问道:“头儿啊,这大晚上的,你让路泳菲她们几个女生去哪啊?”
“这不是我要操心的。”
星河这是第一次和他不统一战线:“哥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路泳菲啊?”
季洲直视着他:“路泳菲从小就可以因为嫉妒撕掉别人的奖状,长大后又可以因为嫉妒划伤别人,你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吗?”
星河皱了眉毛:“小时候的事情那都是不懂事,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大三的时候她击碎了实验室的防护玻璃,吕清稚的手腕上现在还有伤疤,这样的话我可以讨厌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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