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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所承受的各种压力决定了华夏要在发展模式上“精耕细作”
,而几十年内俄罗斯不需要这样,恐怕这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
脑洞大开的时候包厢外突然响起克鲁的声音,“嘿李原来你在这?要喝格瓦斯吗?我在餐车买的。”
我扭头看去,克鲁正一手拿着一罐写满俄文的铝罐,莫妮卡搂着克鲁的腰满脸潮红的将脑袋靠在克鲁的肩膀上。
我咬着牙道:“当然要,谢谢。”
克鲁笑着和奥利亚打了个招呼之后坐到我身边把格瓦斯递给我,我看着半靠在克鲁身上生动形象的表现出一副娇无力样子的莫妮卡,冷哼一声打开格瓦斯猛喝一口。
用脚趾头想老子也知道这两个人在高包里做了什么事情!
格瓦斯入口,我顿时眼睛一亮,心中不由感叹这种盛行于俄罗斯,乌克兰和其他东欧国家的用面包干发酵而成的低酒精饮料能在俄罗斯流行几百年并且传入东北后被广大人民接受的确有它独特的魅力。
格瓦斯入口有点淡淡的酸味和发酵的甜味,酒味很淡,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特有的麦乳和酒花发酵的芳香。
格瓦斯的气不算浓烈,有点像没了气的啤酒,所以刺激感很淡,口感很好。
对格瓦斯此前的了解就是那广告词是液体面包的娃哈哈格瓦斯,现在喝到正宗的格瓦斯,顿时觉得娃哈哈格瓦斯被比了下去。
和克鲁莫利亚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畅饮格瓦斯,克鲁在聊天时候向我展示了他的比利时护照。
看了克鲁的护照才知道这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年纪的比利时人居然也是个旅行过不少地方的家伙,克鲁的护照上有很多签证,韩国的,日本的,俄罗斯的,蒙古的,新加坡的以及很多看不懂的国家名字。
我突然对克鲁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意。
火车继续在俄罗斯的铁轨上奔驰朝着莫斯科不断前进。
经过新西伯利亚车站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大叔,大叔不仅会说英文而且会说中文。
大叔的俄文名字很绕口,不过他还有个中文名字——柳宗元....对,和那个诗人同名......
柳大叔告诉我到了冬天的时候很多摄影爱好者会来新西伯利亚拍摄白桦林的照片,那时候是新西伯利亚最热闹的时候,
说到白桦林照片的时候,大叔从他包里拿出一张他自己拍的冬天白桦林的雪景照片,口中还不断炫耀取景的点有多难得,花了他多少时间才知道。
我看了一眼照片,的确很漂亮。
地上和树杈上都是厚厚的雪,一棵白桦树下还有一个雪人,雪人旁是个满脸笑容的姑娘。
我看了一眼那姑娘有些楞,我靠这不是海舌迷路的那姑娘叶卡捷琳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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