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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帕布洛穿着普通所以对他的态度就比较随意。
他可是靠酒水提成吃饭的,这个穷鬼进去没有赌不说连杯子酒水都没有点,小费也不给,真是叫人讨厌!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的。”
亓瑾提着包站在楼梯口。
黑色柔顺的头发落在肩头,驼色的风衣愈发衬托出她的好身材,一身的名牌,衣服的牌子比较低调一般人认不出来,但那包的牌子却是能叫人一眼认出来的。
亓瑾走过去,站在帕布洛身旁,“亲爱的,几万欧而已,不算什么的,你的朋友不是可以带我们进去吗,我们现在先去一楼喝一杯,等开场了我们再上去玩。”
她把一旁的服务生忽视的彻底,服务生见亓瑾这样子,没有再搭腔,只感觉亓瑾就是那种虚伪又做作的人。
等帕布洛和亓瑾上楼走的时候,他才不屑的哼了一下,嘟哝了一句“穷酸鬼!”
屋里很热闹,他们离得又远了照理说不会听到,可偏偏亓瑾听力绝佳,恰好就听到了这一句。
她微微一笑,没有再理会他。
并不是亓瑾肚量突然变大,不在意这个,而是亓瑾突然想到了整治这人的好方法,并不急于一时罢了。
“Jin,我们等会儿还是回去吧。”
帕布洛看着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果汁的人低声劝道。
“来都来了,不玩玩就走那岂不是可惜了?”
再劝几句,亓瑾还是不改心意,帕布洛也就放弃了。
他恐怕又要花家里给他的卡了。
这家酒吧是帕布洛舅舅开的,帕布洛的父亲是西班牙王室的贵族,当初母亲发现父亲出轨后想要离婚,却因为皇室那边对母亲家里施压不叫他们离婚。
帕布洛的舅舅为了不叫自己的妹妹受委屈,直接把西班牙的产业尽数变卖转移到德国来了。
德国毕竟不是西班牙大本营,作为初来乍到的外企难免要受排挤,但舅舅还是执意如此,不愿叫妹妹受委屈。
正是有了安立奎舅舅破釜沉舟的举动,母亲才得以顺利与那个风流成性的父亲解除婚姻关系。
所以帕布洛对舅舅非常有好感,这次他跑到德国来还没有跟舅舅打招呼,就是怕麻烦舅舅,依照舅舅的性格是不会叫自己跑出打工的,肯定是直接把他吃住全包下来然后给他零用钱。
原本帕布洛想直接找他之前认识的一个服务生,可他已经离职了。
新来的服务生又没有一个认识他的,帕布洛只好把自己跟安立奎的关系说了出来,但他不但没有顺利入场反倒是遭到了嘲笑。
“安立奎先生的亲戚朋友多的是,您有什么方法能证明一下吗?”
见帕布洛皱了眉头,服务生便以为帕布洛是在吹嘘。
“不是所有自称安立奎的亲戚就可以蒙混过关直接入场的。
您还是回到一楼看看球赛吧。”
别在这儿瞎掺和了,服务生扭头不再理会亓瑾二人。
帕布洛无奈之下只能给安立奎打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听了,安立奎本人正在法国,没办法赶过来,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并命令助理立刻过去处理。
安立奎的助理接到老板的电话后马不停蹄的往色戒赶。
结果刚上楼就听见一个服务生在挖苦人“上帝是不会眷顾那些只会吹牛的人的,做人还是实际点儿的好。”
亓瑾:……怎么这家店光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服务生?
帕布洛:……我说实话怎么就是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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