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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沈延年正试探性地询问景安平的意思。
“我想留七郎在京城。”
景安平拨松了香炉里的香灰扣上了盖子,放下香箸,嗅了嗅炉中飘出的香烟,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知是对这香气还是对沈卿能留在京城这个消息,“七郎自个愿意就好了。”
沈延年又道:“是我要留七郎在京城的,另外,他年后要入国学府了,我想将他过继到你名下,这样出外的名头也……”
“慢着!”
景安平打断了沈延年的话,声音陡然拔高,“你的意思要我认沈卿做嫡子?”
“稍安勿躁!”
沈延年知道景安平会生气,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景安平长舒了口气,压下心头躁动的火气,“好,我听着,你说!”
“你也知道,我一直镇守晋阳,按照朝堂的规矩家眷是要留在京城的,可是一直因为你的身份,皇上开恩让你们随我到任上。”
景安平也不是无知之人,自然听明白了沈延年话中的含义,“这我清楚,早些年没有提过要留家眷在京城,为何如今又要旧事重提?”
“早些年,皇上一则念在我有功,再来我军权在握,也就由得我去了。
但如今,皇上地位稳固,手下并非只有我一将可用,加上在位多年手中权力日盛,自然不能与刚继位时相提并论。
如今皇子们都大了,不久以后不得不面临夺嫡之争,我若再不向皇上表明忠心,就会有拥兵自重之嫌。”
“即便要留人,为何还要将七郎过继到我名下?”
沈延年摇头,看着景安平一字一句道:“不,我要留的话,必须留下世子。”
“什么?凭什么要老七做世子?他不过是庶子啊?”
景安平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对着沈延年怒喝道,“你还是为了秦桑,对不对?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永远也比不上她,所以我生的儿子就算做得再好也永远比不上那个病秧子!”
提到秦桑,沈延年神情微滞,不过转瞬脸就沉了下来,有些生气地说:“好,我问你,要六郎做世子,他就必须来京城做质子,成日里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依照他张扬的个性,他能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嘛?若是早早被人利用卷入夺嫡之中,你要我们护国公府如何应对?万一惹出什么乱子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远在晋阳的你我连他的命都保不住!”
“哪里有你说得这般严重?至于未来的储位……你究竟作何想法?”
景安平底气不足,知子莫若母,以沈珏的心性,狠辣有余,智计不足,确实有可能被人利用,只是沈媚已经嫁给了大皇子,难道他们家不该站在大皇子一边么?
“如今站队为时尚早……我给老三选了徐家,是因为徐家背后靠着……”
沈延年指尖站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个“二”
字,“媚儿又嫁给了大皇子,我们沈家两边都有牵扯,就说不上偏帮一方。”
“徐家背后怎么会是……?”
景安平说了半截闭了嘴,她从来不知道徐家与丽贵妇、二皇子有牵扯,若是如此,当初她怎么会那般爽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
“朝中不知道的人很多,但皇上却是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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