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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听见有人哭?”
她皱着眉头道:“好像是白家传来的。
你快去打听一下白家出了什么事?”
海棠听了一下,似乎真有那么一点声音,“哎,婢子这就起。”
“不用打听了。”
贺年未进了门,一边对海棠挥挥手,“下去吧。”
“你又知道是怎么回事?”
妇人怀疑的看着贺年未。
“娘,你看见离家两个多月的亲儿子,是不是要先问我累不累?”
贺年未委屈道。
胡英华伸手戳戳贺年未圆圆的脸,不屑道:“还跟包子似的!
都没有瘦,哪累了!
你要是知道,赶紧给老娘说!”
“哦。”
贺年未揉揉被胡英华戳疼的胖脸道:“是白家的姑娘回来了。”
“你说啥?”
胡英华诧异道:“白薰芳那个丫头片子回来了?”
“是啊。
我们一路坐船回来的!”
“你们一路回来的?她那亲族也在白城?”
胡英华疑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神医,不过白姑娘唤他阿爹。”
.......
这边,白薰芳和李氏的哭声略微止住。
“好了,女儿回来了是喜事。”
白靖宇上前劝慰,“怎的倒哭成这样。”
李氏头发散乱,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斜了一眼白靖宇红肿的眼,“倒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白靖宇尴尬咳嗽一声,道:“女儿回来,还请了一位恩人同行。
我们去见见,说不定还能......”
白靖宇没有说完。
李氏疑惑道:“说不定什么?怎的还是恩人?”
张妈妈已经给李氏整理好鬓发,白薰芳上前扶着母亲的手臂道:“娘,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在路上和您慢慢说……”
白薰芳没有告诉双亲,自己是被人推进水里的,直说是不小心栽进去的。
有些事时间太长了,她得理理思绪。
到达待客的花厅前,李氏已经明白了女儿这八年的经历,不免又伤心落泪一回。
“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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