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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战北寒是怎么做的?
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都不管不问,任由府里的侧妃欺负作践。
五岁的儿子离家出走了他也不关心,一见面就是训斥,连接个人都要太子代劳,派来的那都是什么人?
李嬷嬷那种阴毒货色,他也放心让她来接寒寒?真以为儿子是路边捡的,完全不上心是吧?
萧令月越想越气。
如果战北寒真不在乎寒寒这个儿子,王府女人多,早晚也不缺他的子嗣,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那她还跟他客气什么?
他不稀罕儿子,她稀罕!
大不了她把寒寒一起带走。
天下这么大,她能养活北北,就能照顾好寒寒,母子三人还怕没地方去吗?
战北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有着丑陋胎记的脸上,一双乌黑清透的眼睛含着愠怒,灵气十足,与泛白丑陋的面容显得格格不入。
战北寒心底飞快掠过一丝狐疑,随即又觉得好笑:“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王的儿子,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是轮不到我说什么,但作为父亲,你儿子宁肯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也不想多看你一眼,翊王殿下难道不会反省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吗?”
萧令月一字一顿地道:“你这个亲爹做的是有多失败,他才会不肯认你?”
战北寒:“……”
“放肆!”
太子震怒道:“沈晚,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老侯爷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沈晚!
你疯了?赶紧跪下向两位殿下认罪!”
“认罪?原来实话实说也算是罪?那我索性说个痛快了。”
萧令月讽刺地笑了。
她看着战北寒俊美冷鸷的脸,说:“翊王重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怕这样的话从来没人跟你说过吧?你自己扪心自问,你算一个好父亲吗?寒寒为什么排斥你讨厌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与你有何干系?”
战北寒蓦地上前,眸子锐利地盯住她,眸底尽是轻蔑不屑:“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代替本王儿子说话?指责本王不是一个好父亲,你觉得你配吗!”
战北寒身量很高,与萧令月面对面时,足足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他俯视,她抬头。
目光碰撞间,仿佛有浓浓的火药味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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