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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本来觉得萧令月说得挺有道理,但是听沈玉婷这么一说,又觉得好像也没错。
毕竟事发的时候,萧令月又不在现场。
她怎么确定北北没有偷跑下床?
“北北正在生病,虚弱怕冷,而且他只穿了一件里衣,连鞋袜都没有穿,不可能偷偷下床。
如果你还不信,北北,把证据给他们看。”
萧令月说道。
北北心领神会的动了动,从紧紧裹着的被子里,露出一双光溜溜的小脚丫。
襄王不由纳闷:“这能证明什么?”
“昨天他的鞋子湿了,我让下人拿去烘干,一直没有送来。
这屋子里乱成这样,如果他真的下过床,光着脚不仅容易受伤,而且一定会弄脏脚底。”
萧令月淡淡道。
听到这番话,屋内不少人都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
发现正如萧令月所说,每个人的鞋底都沾上了血水,有些还卡着碎瓷片。
而北北不仅脚上干干净净,嫩嫩的小脚丫更没有一点伤痕。
沈玉婷心慌意乱的争辩道:“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也许是他……”
“也许是他用别的东西把脚擦干净了,你是想这么说吗?”
萧令月已经猜到了她会说什么,讥诮地道,“但是很遗憾,从你不怀好意的走进这间屋子开始,屋内就一直有人在,北北没有时间做这种事!”
即使他用床上的被子擦脚,也一定会在被褥上留下痕迹,但现在同样没有。
沈玉婷终于哑口无言。
眼看越解释破绽越多,她干脆改口道:“是我记错了!
不是刚进门,是我走到床边掀开帘子,他才朝我洒药粉的。”
“那你身上的烫伤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北北打碎了茶壶,把你弄伤了?”
萧令月幽幽问道。
“没错!
他就是故意的!”
沈玉婷想也不想地栽赃。
“我离开的时候,屋里只有一个茶壶放在外面的桌子上,里面是厨房刚送来的热水。
北北没有下过床,不可能自己把茶壶拿到床上,所以是你带进去的!”
不等沈玉婷回答,萧令月语气骤然冷冽:“你到床边探望我儿子,提着刚刚烧开的热水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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