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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闻言,心微微一颤,勾唇有些无奈,这徒儿果真傻。
“宫主,清遥都这般恳求,应了他这个要求又何妨?”
罗揽的声音传来。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凤长歌微微地皱了皱眉,又是罗揽。
罗揽年事已高,手中又无权力,但对无极长宫的事,是事事插手。
而且,三年不见刁钻固执的罗揽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居然处处都在帮着他们。
向宴生听到罗揽的声音,面具下的俊眉不悦一挑,冰冷的双眸望向罗揽一面,不答她话。
自是被向宴生冷落习惯,他的问而不答,罗揽丝毫不在意。
在人群中,走到向宴生的面前,继续道:“凤长歌终究是我们无极长宫出来的弟子,她如今作恶多端,让无极长宫处于一个尴尬的局面。
既然清遥愿意拿自己性命为赌来证明自己的看法,我们倒不如看看,凤长歌是还困在混元巨鼎中?还是在外作恶?”
罗揽出声,在场一片哑寂,她虽无权无势,但终是向宴生的母亲,无极长宫的老夫人,看在这辈分上,诸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向宴生不喜与罗揽交谈,更不愿听从她的意愿做事,但这次关系到风清遥与凤长歌。
他皱眉,沉思了会,轻轻颌首道:“你现在可去开混元巨鼎。”
向宴生同意了。
风清遥脸色一白,犹豫道:“宫主,弟子现在无法打开混元巨鼎。”
“打不开混元巨鼎,也敢来提要求,也不怕丢脸。”
站在一侧的白勾月小声讥讽道,白天安拉了拉她的衣袖投去阻止的眼神,白勾月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宫主,师父在研究混元巨鼎时,正在建天王堡,她那时都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留在天王堡里,弟子请宫主给弟子三天时间去天王堡拿构造图再开混元巨鼎。”
风清遥再次恳求道。
既然都应了让他打开混元巨鼎,也不急在一时,向宴生也就再应了他这个要求。
今日毕竟是向宴生的寿日,虽出了这么多事情,但寿宴依旧要继续下去。
只是与三大家族的人坐在一起时,他们不是闲谈些趣事,而是认真地谈起如何讨伐凤长歌的事。
不管凤长歌是否困在混元巨鼎,还是在外作恶多端。
玄武族族长被杀和镇族神器被夺已是铁板上的事实,不论是谁做都绝不能容忍下去。
何况讨伐凤长歌与风清遥开混元巨鼎的事也毫不矛盾,于是他们这一桌对凤长歌的事谈论得如火如荼。
罗揽坐在离他们较远的独桌,身旁的木槿为她的空杯倒上清酒。
酒香四溢,她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酒香淳厚让她不由感叹道:“这藏了三千年的桃花酒果真香。”
“自然,咱们无极长宫的桃花酒是天界最好的酒。”
“继续倒上。”
罗揽道,木槿应是再倒酒,见罗揽将第二杯酒喝完,她小声问。
“老夫人,你刚才在堂外为何要帮风清遥?”
“你觉得我在帮他?”
罗揽反问。
木槿木愣望向她,“老夫人刚才说出那样的话,任谁看都知道你是在帮风清遥。”
“风清遥是个傻孩子,为了一个凤长歌都拿出自己的命来赌。
既然他都将命赌上,那我帮他一把又如何?”
“老夫人,你这话的意思?”
“凤长歌从混元巨鼎中出来,是大家亲眼所见之事,风清遥却也不知是不是着了道,居然不信此事,非要赌性命去开混元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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