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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曌一头闯了出去,陶如对贾先生歉意道:“实在对不起,不知道闫小姐性子会这么烈。
不该让她喝那么多。”
贾先生笑笑摆手道:“没关系的,跟陶主任没关系,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也就是你,她才喝了这么多,要不然她是不会喝的。
我去不合适,就劳烦你去看看吧。”
陶如轩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贾先生估计也只知道自己是顾平的秘书,却不知道另一层关系,就把目光落在了顾平的脸上。
顾平点了点头道:“你就去看看吧,叫上服务员。
别出点什么事儿。”
陶如轩只好跟了出去,见闫曌正蹲在楼道里,两个服务员在身旁询问情况。
闫曌却并不领情,呵责两个服务员滚蛋。
服务员职所当为,不敢离开,更不敢还嘴,就在旁边傻站着。
陶如轩不免对闫曌更加厌恶了,这岂不是颐指气使、蛮不讲理,就算生了一副再好的皮囊又能怎样?
但是她毕竟因自己而醉了,过去后,陶如轩也不好指责,让两个服务员退开了,在闫曌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问道:“你好些了吗?要不还是开个房躺一下吧。”
听到陶如轩的声音,闫曌倒安静了,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会不管不顾呢。”
竖着扶墙站了起来。
陶如轩急忙扶了一把,心里却是恨恨的,心想,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要喝那么多,却在这里埋怨别人,就算是霸道刚烈也没有这样蛮不讲理的。
开房进去,服务员出去了,陶如轩便将她放在床上,正准备拉床被子盖上,却被她一把搂了脖子。
陶如轩不知道如何是好,要起身却连她整个吊了起来,只好扶了腰,又放在床上好言道:“闫小姐,你醉了,还是好好躺一会吧。”
又被她酥软的胸脯弄的浑身骚热,突然发现在自己内心对她憎恶的深处,隐藏的其实还有一种渴望。
这种渴望来自于原始的狂野和无法磨灭的欲*望,只是长期潜伏在道貌岸然之下,便觉得它已经不存在了。
闫曌抽了两下鼻子,便哭了起来。
陶如轩只好由着她,泪水便顺着脖子流了下去,将肩膀也湿了一大半。
大概五分钟,陶如轩感觉闫曌搂着自己的胳膊松了下来,就缓缓站了起来,发现她竟睡着了,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感觉湿湿的、热热的、却又是一种莫名的罪孽感,又在卫生间整理了一下仪容,急忙从房间里出来,叫来服务员吩咐两声,又往餐厅的包间走去。
进门,顾平就抬也不抬地阴着脸问道:“怎么样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显然是不放心。
陶如轩只好解释道:“闫小姐醉了,我让服务员给开了间房。”
又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却没心思吃饭,脑子里乌七八糟地想着,就估计自己有些醉意,只能硬撑着,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又想起刚才主动吻了闫曌的唇,不由自主替抿了一下嘴,感觉甜甜的,好像是口红的味道。
吃完饭,贾先生道:“顾书记今天就别回去了,一起玩玩。”
也不知道所谓的玩玩指的是什么。
顾平摆手道:“大过年的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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