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别胜新婚

月出于东山之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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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弘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体恤属下方面堪称“业界良心”的人,所以说虽然拉着兰烟往总管府里窜,但是在踏进府门之前,他还是不忘回头给了一句话:“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晚上再见。”

    毕竟那些小说电视剧里经常有皇帝忘记某人导致某人跪上个一天一夜还不能吃饭喝水的悲惨事件,白弘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不咋地,所以该做的准备一定要做好,以免等会被人提醒,没面子不说——而且假如那个时候自己在做某些很专注的事情被打断了思路,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杨素等人呆呆的站在总管府外半响,均是无可奈何的相视一笑,不过这一笑当中却有着点点的……猥琐。

    虽说总管府是仓促建成的,但是以白弘的身份地位,那些工匠也是不敢偷工减料,做成豆腐渣工程的,而且杨坚为了显示皇恩浩荡,下旨让宇文恺来设计这个总管府。总管府府门被漆成红色,以区别于平民,门上纵九横七,共六十三颗金门钉,上面一对错金银睚眦纹铺首,叼住一双铜制鎏金门环。府门前的石阶下,放着一对石狮,东边的脚下踩一只绣球,西边的脚边扶一只幼狮,石狮头上的卷毛疙瘩共十三颗,这是一品官才有的待遇。

    屋顶是用青色琉璃瓦铺就的,大门屋顶设吻兽望兽,垂脊上设仙人走兽,山墙上做排水沟滴,梁枋施彩绘,屋顶的正下方悬着门匾,黑底金字,杨坚亲笔写就的魏碑体“并州总管府”,很是威严。

    走进去就是歇山顶的总管府大殿,大殿下的基座乃是须弥座,是尊贵建筑的专用基座,两旁站着全副武装的侍卫,各个都是军中的精兵,杀气凛凛,见到这个场景,饶是白弘这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这一个照面也被吓住了,更何况是一旁柔弱的兰烟,感觉到兰烟的小手有些发抖,白弘回头看了一眼她,发现小美人紧紧的咬着嘴唇,隐隐都咬出了血丝,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这个妮子因为年幼的经历所以对杀气腾腾的军士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于是乎白弘果断重色轻友……虽然他们说不上是友,转身喝道:“都退下!”

    话说其实白弘也不怎么喜欢这种戒备森严,貌似很有安全感,实际上只能呵呵的守备,这个总管府就是他的家,哪有自己回家见到一大堆生面孔不说而且这群生面孔还个个杀气腾腾的,那家的温馨何在?也许那些上位者的家都要这样,但是白弘不要。家是港湾,家不是训练营。

    那些军士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拉着一个娇媚女子走进来的时候都是紧张的不行,白弘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其中一些沉不住气的军士甚至已经将刀缓缓出鞘了,不过其中还有几个是当时参加过突袭都蓝的军士,所以即使白弘未着戎装,他们也很是熟悉,赶忙将那些已经准备动手的人喊住。

    听到白弘的厉喝,他们均是一愣,不知道他身份的自然是因为觉得莫名其妙,知道他身份的,那是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朝廷的一品大员居然不要侍卫守护,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吧,这思想的确是没错,但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对于白弘这个穿越人士,那都是废话!

    看到他们还愣着,白弘眼睛眯成了新月状,他可不是不知道,在陈叔宝等陈国人的口中可是被称为“笑面阎罗”的啊,既然人家都这么夸奖自己了,那自己自然要将“笑面阎罗”运用到日常之中:“没听到么!给孤王退下!”

    孤王两字一出,剩下的人也就明白了他的身份,于是纷纷收刀,退到了一边,看到军士收刀退到一边,兰烟才终于停止了发抖,面色有些复杂的对白弘说道:“这样不好的吧?”

    “有什么不好?”

    “他们也是为了保护你,所以……”

    “咳,我知道啊。”白弘扫了军士一眼,“可我不需要,王府里可没这些。”

    看到兰烟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白弘手一用力:“走啦,别扯这些了。”

    我们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再扯这些有的没的多没情趣啊……

    天朝的建筑基本都是这样,刚进去是会面的客厅,往里走才是住的房间,总管府也不例外。刚进去是华丽庄严的大殿,往后走了一会就进入了后院,这总管府毕竟是一代建筑大家宇文恺所设计的,虽然现在还未真正入春,但后院树木山石的浓郁葱茏,掩映在其中的厅殿楼阁,还有偶露一角的峥嵘轩峻,都也能看出他水平的高超。隋唐不兴假山引水,更喜欢直接取景不加修饰,大同在西北苦寒之地,多是山土怪石,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后院除了最前面有一些小花小草之外,到了深处,就多是转险怪势,大气磅礴,形状各异的怪石,让白弘看了也不是啧啧称奇。

    宋徽宗劳民伤财弄花石纲,估计也就这样了吧。

    有些奇怪的是前厅中有那么多侍卫,但后院中并没有什么侍女,整个后院仿佛就像这些山石一样沉默,白弘虽然有些好奇,但终究按耐不住内心的某些**,于是拉着兰烟就往前走。

    虽然没有人给他指路,但是后院说到底也就那样,那间是他的卧室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在山石夹道中走了一会,他和兰烟就来到了一个卧房内,房中的布置和他周王府中的布置差不多,白弘搂着兰烟前脚走进卧房,后脚刚刚将门踢上,兰烟就迫不及待的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嘴唇贴了一个正着,手也从腰不老实的往上抄去。

    白日宣淫,于礼不合那是那些酸臭腐儒才天天挂在嘴边的,白弘又不是什么遵循古礼的人,在他眼中白日宣淫那可是更添情趣,不过在王府时虽然子衿是他予取予求的,但是毕竟有一个陈女王在,为了维持在她心中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形象,他也是不敢这么玩的,可有了兰烟之后,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小家之后,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去年中元节前后,他和兰烟就开始玩起了白日宣淫的勾当,兰烟出身于那种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是这种事情她可是放得很开,估计白弘以后要玩什么双飞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对。

    其实白弘觉得自己还是挺倒霉的,每次都是这样,他正是青春年少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而且初尝滋味,食髓知味的时候,被杨坚一纸诏令派到远处打仗,而且一打就是那么小半年,这次他更是足足在外面带了半年有余。年少情热的时候遇上这种事情,他是欲哭无泪。而且这次远比上次要辛苦的多,毕竟子衿和兰烟相比,谁的诱惑力更大那是不言而喻,况且上次不但时间稍短,他身边也没有什么诱惑……可这次,身边一个塔鲁克就站在哪里,他想吃都不能吃,这种心情让他就差点没累觉不爱了。

    亲吻间,白弘和兰烟身上衣服已经逐渐脱落,也不知道那件是对方脱得哪件是自己解的。等他们挪到榻边的时候,兰烟身上仅剩一条亵裤,胸前那雪中红梅的美景让白弘一阵头晕目眩,头一埋沉醉于其中,兰烟细细的呻吟着,伸手将白弘束发的簪子拔下扔到一边,金冠没了簪子,在这剧烈运动中也从白弘头上滑落了下来,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闷响的同时,白弘迫不及待的将兰烟推到了榻上,下腹的不文之物早已坚硬如铁,他如同一只怒牛一般看着兰烟因为情动而红润的脸,兰烟虽然身上没有什么遮掩,不过她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羞涩,只是伸手将白弘身上最后一件小衣缓缓的揭开,喉中发出了细若箫管的呻吟,听到呻吟,白弘便像是看见红布的牛一般,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