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线针

北方冰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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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线针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现在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有玩命,你身手灵活,除了看墙壁上的针孔,还有就是听,有声音,立刻就移动位置,但是不要慌乱,不要和两侧墙壁上的针孔对上,就没有事。”

    二爷的意思是让我来,他都慌乱得不成章法了,让我来?你说安得是什么心?

    我坐在那儿不动,我根本就不想来,这样的活儿不是好干的,这可不是灵活不灵活的问题了,能设计出来这样的机会,那么,恐怕不会那么容易的。

    “二爷,恐怕没有想得那么容易。”

    我说。

    二爷犹豫了半天说。

    “现在没有选择,确实是,这个针孔有一个死结的位置,就是人棺站的位置上,那儿没有人能过去,针孔是错万的,就像鱼网一样,细小得如同布一样,没有机会过去,虽然没有那么多针孔。但是可有那么多的线she出来,说是线,就是针,长长的针,有可能是一孔万针。”

    “那你还让我过去?你是想我早点死吧?”

    “你总是很幸运的。”

    这话我不喜欢听,幸运不是时时有的。

    我不知道二爷是出于一种什么考虑,我想不明白,有的时候他不上我过去,有的时候他让我冲上去,我想不明白,这守陵人到底是什么xing情,大概我也和二爷一样了。

    我还是决定过去,这种情况下,总是要有人过去的,李福还躺在那儿,我不希望他死,如果能一起出去,好就会是一生的朋友了。

    我走得很慢,看着针孔,听到“嗖”的一声,我小跳一步,很成功。但是,我看到长有两米长的线针竟然穿进了墙里,又留下了针孔,我一愣,看来每多一个针孔,就会多一些危险,如果你一次不成功,所she出来的线针,恐怕又会制造一个针孔来,又会往外she针。我争取一次成功,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意,一般都不会实现的。

    我走得越来越慢,随时准备跑开,听到声音,只要跳一下就可以了,线针是直对着你来的。

    “嗖”声让我害怕,它如果总是一个节奏,而且每次一声,那到是一件好事,可是不是,说不定是两声,说不定是三声,或者更多。

    “嗖嗖嗖嗖。”四声,我连跳四处,对面墙的针孔,我没有躲开,一只手来被线针穿过去了,我惨叫一声,蹲下了,不动。

    线针穿过去了,只是痛了一下,然后手心和手背有黑se的针眼,血只是流出来一点。如果这要是穿到心脏上,恐怕就一下就倒下了,李福不知道穿在了什么地方。

    眼看着快到陵室的中间了,我竟然不害怕了,也许知道,肯定会死,竟然不害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大概是吓傻了。

    我走得更慢了,终于到了陵室中是,我勒个去,我刚到那个位置,“嗖嗖嗖……”像千军万马一样,万箭齐发,我想,我完蛋了,不动了,定在那儿,选择这样的姿势死会好看一点。可是我没有想到,人棺移起来,而且非常的快,那些线针都穿上了人棺,我一个高儿就穿了过去,然后跳着,蹦着的竟然过去了。

    我没有想到,我过去后,李福竟然爬着回来了,他站起来冲着我笑。

    我上当了,这小子玩yin招子,我上去就要煸他,他躲着说。

    “我不这么做不行,二爷懂这个。”

    我摇头,二爷也看到了,他没有动,似乎并不生气。

    “你马上把人棺对我处理掉。”

    我再看人棺,根本就没有事,本身它就是一个木头,根本就不会有事。

    “人棺一会儿会过来的,到时候我弄把它摆平的。”

    我奇怪的,人棺这次又救了我,我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更惨的死法吗?我想不出来,比目前更惨的死法了。

    人棺在移动着,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上面除了针眼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李福开始紧张了。

    “你紧张?”

    “这是人棺,不是一般的棺材,我能不紧张吗?”

    “你不用紧张,巫师一家,也许这个做了巫术的巫师是有祖宗。”

    “是你祖宗。”

    这货还不高兴了,这个时候我不惹他是最好的了。

    二爷坐在那边不动,显然他并没有打算过来,他到是悠闲自在了,我想,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过来。

    人棺移动着,一会儿就到了我们这儿,停住了,不知道什么意思。李福这货躲得老远,看着。

    “你看明白没有呀?”

    “别说话。”

    李福看了半天,突然说。

    “移活术,这个人棺里的尸体有可能会活过来。”

    “上百年了尸骨,能活过来?你别胡扯了,就是活过来,也不过是骨头架子摆了,那是巫术驱的,一点屁用没有。”

    “你懂你老婆的腿。”

    李福骂了我一句,瞪着眼睛看着,我担心他会把眼珠子瞪出来,如果真的瞪出去,我会上去就是一脚的。绝对不会放过的。

    李福最终说。

    “这人棺完全是一种特别的东西做成的,你看那针眼处,有血点,虽然很小,说明这个尸休是鲜尸,甚至说是保存得十分完全,如果遇到了契机,他完全可以破棺而出,活过来。”

    李福是越说越吓人,不过我看那针孔,确实是有小血点出来,那是血凝固了。

    我哆嗦了一下,虽然人棺救了我几次,我感觉并没有那么害怕了,我还是离远一点,邪恶的东西总归是邪恶的,就像动物一样,有反xing的时候。

    李福慢慢的靠过去,看了半天说。

    “恐怕他没有活着的可能xing了,你看那针孔,成千上万的,穿过了全身的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人也不可能活着。”

    我一愣,这人棺难道是真的来救我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可以开棺,然后把巫术清除就可以了,我们就没有事了。”

    李福要开人棺,他站在那儿看了半天说。

    “人五人六的这句话你听过吧?”

    “听过,那意思是说,看着像人,其实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

    “在这里可就不是了,人五人六,人五,五脏,人六,六腑。”

    “那你说五脏六腑就完事了。”

    “你别废话,听我说,人五,在人棺后前,有五个点,在正面有六个点,你到后背,找到五个点,把上三点捂上,不要动,捂上后告诉我。”

    我绕后人棺背后,果然找到了六个点,那是一个和棺se一样的点,不细看看不出来,我捂上了三面的三个点后说。

    “我准备好了。”

    “你不要松开手,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然,你们两个都没有好。”

    李福这二货,不让我松手,我还真的就会松手。

    李福半天才说。

    “你不要动了,你数十个数,然后松开,快速离开。”

    我看了一眼身后,答应着。

    我数十个数,撒腿就跑,没跑十步,“咣当”一声,人棺分成了两半,一半倒就在我身后倒下了,差那么一点就砸到我的脑袋上,听这声音,重量一定很沉,砸到我的脑袋上,肯定就像西瓜摔碎了一样。我骂着李福,他竟然在那儿笑。

    我边骂边看,嘴不禁的就停了下来,我后面看人棺里的尸体,确实是鲜尸,不是骨头,而且看那后面的身形,绝对是一个女人,我一下就傻了,那衣服……

    我转过去,慢慢的转过去,我“啊!”的一声,竟然是爱新觉罗媚,怎么会是她呢?

    “不可能,不可能……”

    我大喊着,李福吓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李福问我。

    “滚。”

    我气得发疯,冲过去抱住爱新觉罗媚,慢慢的把她放下来。

    李福傻了,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

    二爷也站起来了,往这边看。

    我流着泪,给她擦脸上的血点,那都是线针穿过的小孔,我摇着头。

    “我怎么会这样呢?你太傻了。”

    我想起来,爱新觉罗媚在同心关还问我过,问我下辈子,我一脸的麻子会不会喜欢上我。我还说会的,原来竟然是……

    我抱着爱新觉罗媚大哭起来。

    李福被我哭傻了,哭尿了,不知道多久,李福才把我扯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半天才说了原因。李福一哆嗦,半天才说。

    “你在这里还有艳遇,真tmd的牛大--法了,我在上面都没有一个人看上我,这辈子我这个苦哟!”

    李福做巫术,半天才说。

    “好了,巫术除掉了,合棺吧!既然你认识。”

    我把爱新觉罗媚的尸体抱进人棺里,然后把人棺合上。

    “她下辈子会转生吧?”

    “会,这个你放心。”

    我靠着墙站着,看着人棺,李福招手让二爷过来。

    二爷竟然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没有事,我真恨不得一线针穿残废他,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二爷走过来看了一眼人棺问。

    “那货哭什么?那声音够大的了,吓了我一跳。”

    李福说把事情说了。

    “这小子什么命?在这里也能搞上老婆,火爆。”

    二爷这二货,不知道我的伤痛,他还在说笑。我不想理他。

    李福看双马门问。

    “走哪个门?”

    “不知道,这个你问我也没有用,只能是看,看着哪个顺眼,就走哪个。”

    李福也差点没气吐血,走到一边坐着。

    二爷看着双马门,半天说。

    “这门上的两匹马是蒙古的汗血马,果然是不错的马。”

    二爷到是懂得多,可是不知道进哪道门,没屁用。二爷走过来说。

    “这汗血马,看看那匹马流血,就是哪道门。”

    “怎么让马流血?”

    李福问。

    “当然得跑了,跑出了汗,就流血了。”

    “那马是雕刻上去的,扯jb蛋。”

    李福的话说完,就让二爷给了一脚,把李福踢的“吭”的一声,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他瞪了我一眼。

    “你在两个一人在一匹前跑就行了,你们出汗,那马就出汗了。”

    我觉得二爷是在耍我们,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去跑。

    李福还真的就站起来,走到一匹马前,就开始跑,我坐在那儿不动。他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汗也出来了,那匹马真的浸出来了血。

    我站在那儿看得都傻了,果然有血流出来。

    李福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

    二爷要拉门进去,但是突然一下就停下来了。

    “你们说是血这道门,还是另一道门?”

    我和李福一下就愣住,二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