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黄洛贤的苦衷

小豬瑩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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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骗你的,我一直都是编你的,既然现在已经说开,我就和你说实话,我根本一直都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哥我才勉强容忍你的存在,你真的很讨我厌,我不想再见到你。”

    林洁泪如雨下,不住摇头只是说:“你现在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口不择言。”

    黄洛贤只能狠下最后一刀:“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真的很讨人厌,每个人都舍弃你,无论你母亲、父亲和哥哥,他们也忍受不你,我和你无亲无故当然更无理由忍受你,你走啦!不要再黏过来,我不要和你有任何瓜葛。”

    林洁听到这话,终忍不住掩面痛哭。

    黄洛贤装作毫不在意返回监仓,忍着心头的剧痛。

    只能在心中低说:“洁,对不起!端云和我都输了,当日端云被他们逼得远走泰国,我们瞒着你,不让你知道真相,因我们以为有可以翻本的机会,但现在证明我们错了,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把你从这个漩涡抽开,让你不住滋扰,你知道吗?最重要的人往往是收埋在敌人看不到的地方,这样我才能无惧地面对我要打的战役。”

    林洁清亮的眸子并不因三年没见而褪色,相反,它们更显明亮,黄洛贤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想起身走了,林洁只是失望地说:“我找到了宋清儿,我已经知道所有事。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要瞒着我,你情愿去坐牢也不愿相信我。”

    黄洛贤动一动嘴皮,却不知如何说话。

    “你想说你想保护我,但你这样做却和毁了我没有分别,你毁了我对人的信心,我差点就精神崩渍,如果我没有遇上碧瑶的话。如果你真的不去上诉,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还大家一个公道。”

    黄洛贤知洁成长了,她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不会再接受她被抛下的。

    宋清儿很害怕,她找了当日要她陷害黄洛贤的警察徐永新,她向他求助:“林洁她走来威协我,她真的想帮黄洛贤翻案,我可以怎办?”

    他瞥了她一眼,却不太上心,漫不经心地说:“哈!林洁,她一个黄毛丫头做得些什么!况且,她消失了三年,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要翻案呀!”

    见到他那样的漫不经心,使宋清儿又气又急,急得脸色涨红的,只得说:“这几年她去筹律师费,她打算找苏海伦帮她打官司,你真的不憺心吗?”

    他这时才认真看她,怒说:“又是苏海伦,那个贱货,最近已经令到我班警察丢尽了脸,有她在,总没有好事,哼!”

    他脸上画上一丝阴狠,不屑地说:“这个小丫头只有你才会怕,我拿枪吓一吓她,她就立刻缩头啦!没有原告,到时就看那个贱货怎样再为难我们这班警察。”

    宋清儿的脸上在此刻才留下了一丝安心,她终可在这个漩涡中抽身。

    沈碧瑶终在两个月后再看到林洁,她先是感到放心,然后感到无可抑止的愤怒,她严厉地指责林洁:“为什么你可以完全不顾关心你的人,完完全全地没有了消息,你究竟知不知我们多憺心你?就算你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抽空打过电话或者接过电话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关心你的人?你就这样推开关心你的人,你就不想想他们有何感受吗?你太自私!”

    林洁望着气得仪态全无,她亦只能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无心的伤害可能是最大伤害,阿磊走了,他等你等到他的心碎,你还要吝啬你少少的时间,连拨个电话也懒得拨,你这样拒人于千里的态度真是令人心淡。”

    说完,碧瑶就不想再看到林洁,拿起手袋便了走了。

    宾替碧瑶解释:“这些日子小瑶十分牵挂你,加上磊走了,她的心情才这么差,你不要怪她。”

    林洁只是微笑并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怎会怪她呢?你快追去看看她,不要让她乱跑啊!”

    林洁隐藏了她凄怆的目光,强装若无其事。

    她思索着碧瑶的说话,她真的拒绝别人的关心吗?她真的拒人于千里吗?她真的使关心她的人很难受吗?

    她打开留言信箱,发现一大堆留言。

    “林洁,你再不出现我就和你绝交!”

    “怎么?又不出现!”

    “究竟你要消失多久呀!”

    “磊要走了!快出现啦!”

    沈碧瑶小姐的留言差点挤破她的留言信箱,看来她真的很记恨她消失了两个多月。

    林洁叹了一口气,决定听完最后一个留言。

    “洁,我走了,不知为何我总想你道别,虽然你已经表明你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其实,我真的不后悔和你一起,只是遗憾我们不能永远走下去。可能因为我永远也走不进你的心,你有事的时侯你总会推开我远远的,但你知道吗?如果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替你做,但你总是沉默,你永远不会告诉我。我只能想你不信任我或你不够爱我,这些猜测是很折磨人,我也受不了,所以我只能逃开。我也是很脆弱的,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承受你对我的伤害。放手可能是对我最好的解脱,但请你相信我曾真心真意地爱过你。”

    林洁呆然着,只懂得不停地流泪,她终明白爱情是不等人的,错过会是一辈子的遗憾,但她知道得太迟,沈磊决定放手,他是不会回头,她错失了挽回她的爱情的机会。

    林洁坐在athena的一角,狂灌着伏特加,期望它的辛辣能减轻她的痛苦,然而它一点帮助也没有,她的心仍是感到阵阵的揪痛。

    在旁的员工amy见状,拿开酒瓶并劝说:“洁姐,算了吧!磊哥走了,既然他可以放手,为何你不可以呢?”

    林洁不解地看向她。

    amy叹了一口气,将她的感受说出:“之前,磊哥又像你一样坐在一角,但他一直望向门口,我觉得他一直在等你,他不断地等,然而等到的亦只有失望,我觉得他真的心灰意冷了!他这样一走,我想他是想个新开始吧!你就让这段感情好聚好散啦!”

    林洁有点听明白,苦笑说:“你觉得我对沈磊很差。”

    amy持平地说:“不是的,只是觉得双方付出不成正比,所有人都看得出沈磊很着紧你,但你总是对他若即若离,不太着紧,不可以说你错,只是觉得磊哥爱你爱得很辛苦,如果你曾留意他的眼神,你应该知他是很无奈的。”

    她闭上眼,忍着汹涌而上的痛感,她痛得差点尖叫起来,她真的不知他爱她爱得那么痛苦,那么委屈,那么黯然,她真的不知道原来她错得那么彻底。她怎可能有挽回的机会呢!

    林洁毕竟是坚强的,她很快平伏心情(起码表面上),她平静地叫amy先收工,让她收拾athena便行,amy带着笑意地离开,只余林洁一人在athena。

    伺机一旁的徐永新终走了出来,奇怪的是,林洁毫不畏惧,并屑笑地说:“虽然我早像你如此卑鄙无耻的人,样貌一定不太好,但没想到贼眉鼠眼到如斯地步。”

    徐永新亦不动怒,只是冷冷地说:“如果我现在开枪打死你,然后再‘搜集’些证据,证明你在这里制造毒品,我就可以在口供上说你拒捕反抗,我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开枪自卫,到时我就是合法杀人,而你就以一名毒犯身份死去。”

    林洁听到这些恐吓的言语,反而笑得很灿烂并说:“是不是好像当年你陷害洛哥那样?”

    望着林洁奇怪的反应,徐永新呆了一呆,来决定静观其变。

    林洁望着静伫一旁的徐永新,继续说着:“一开始你们,怎称呼你们好呢?团伙吗?但你是高级督察怎会和那些黑社会头目混在一起呢?真令人困惑!不过,算吧!总之,最初你们想引洛哥到偏僻的地方杀了他,但不知为何他竟然可以逃脱,当他重伤倒下已在閙市,那怎办呢?因只有静悄悄地杀了黄洛贤,才能使他的手下不能公开报复,幸好他们有徐督察这个好朋友!你作证说洛哥追着一个小混混来斩,洛哥当然是变成杀人犯。谁会怀疑一个警察会说谎呢?但真相是那群小混混不断追斩洛哥,他不停地跑更只是随手抢了其中一个小混混中的刀来自卫,更斩死其中一个,你完全颠倒黑白,你强将自卫说成谋杀,是吗?”

    徐永新不知道为何林洁知道那天的真相,但他一定要使她收口,他把心一横,遂拿起枪指着她的头。

    徐永新把枪口对正着林洁,威吓她:“你知得太多,如果你不噤声,就像这样。”

    忽然,他开枪打林洁旁边的酒柜,砰当、砰当的声音显示着真枪实弹的威力,他发狠地说:“我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谁阻着我,我也要他死!”

    林洁此刻只是望着他的背后,徐永新亦感到奇怪,回头一望,那瞬间,拿着枪的手被人扭着,他想转身还击的时候,另一只手也被人按着,不出两秒间,他已被制服,当他再仔细一望,制着他竟然是他的死对头郑国荣,心想:“糟啦!这个男人婆不会放过他的。”

    郑国荣当然不会放过他,她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了,这个男人冒着警察的名字作尽伤天害理的勾当,她今天终可替警队清理门户。

    她正式进行警诫:“现在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或聘请律师,你明白吗?”

    徐永新非常狼狈,但仍犹在挣扎:“你要拉我!凭什么?”

    郑国荣淡然地看着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凭你之前开的那一枪,就可以控告你恐吓及意图谋杀,至于其他罪名啊!我相信我也不难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