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热情的款待

亦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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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国王通告全国:如果有人能解开这个秘密,找出这些公主整夜在哪儿跳舞,他就可以娶一个他最喜欢的公主作妻子,还可以继承王位。但要是这人在三天以后没查清结果,他就得被处死。

    不久从邻国来了一位王子,受到了热情的接待。晚上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房间正在公主们卧室的隔壁。为了能听到看到可能发生的一切,他坐下后将房门敞开,一刻也不停地注视着。可不久这位王子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可以看出,公主们还是跳了一整夜的舞,因为她们的鞋底上都有磨破的洞眼。接着两个晚上都发生了相同的情况,王子没能解开这个谜。国王下令将他的头砍了下来。继他之后,又有几个人来试过,但他们的命运和这位王子一样,都没有找出结果而丢了性命。

    恰好有一个老兵经过这个国王的领地,他在作战中受了伤,不能再参加战斗了。一天,他在穿越树林时,遇到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问他要到哪里去,这位老兵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儿,该干什么去。“接着又自我嘲弄地说:“也许我该去探听那些公主是在哪儿跳舞才对,这样的话,将来还可以当国王呢。“老太婆一听,说道:“对,对!这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留心不喝公主给你的酒之类的东西,并且在她们要离去时,你假装睡熟了就成。

    临别,她送给他一件披风,说道:“只要你把这件披风披在身上,她们就看不见你的踪影了。然后,你就可以跟着公主到她们去的任何地方。“老兵听了这些忠告后,决定去试一试自己的运气。

    他来到国王面前,说他愿意接受这项冒险的任务。和其他应试的人一样,他也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国王还下令把漂亮的王室礼服给他穿上。到了晚上,他被带到了外室。进房后,他刚准备躺下,国王的大公主就给他端来了一杯葡萄酒,但这位士兵悄悄地把酒全倒掉了,一滴也没有喝下。然后躺在床上,不久就大声地打起鼾来,好像睡得很沉似的。十二个公主听到他的鼾声,都开心地大笑起来,大公主说:“这家伙本来还可以干一些更聪明一点的事,不必到这儿来送死的。“说完,她们都起床打开各自的抽屉和箱子,拿出了漂亮的衣服,对着镜子打扮起来。这时,最小的公主说道:“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你们这么兴奋,可我觉得非常不安,我想一定有不幸的事情将降临到我们头上。“你犯什么傻呀!“大公主说,“你老是担心这,担心那,难道你忘了那么多王子想窥探我们,结果都徒劳送命了吗?瞧这老兵,即使我不给他安眠药吃,他也会呼呼大睡的。

    公主们打扮完毕后,再去看了看士兵,只见他鼾声依旧,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一来,她们便自以为无人知晓,相当安全了。大公主走到自己的床前拍了拍手,床马上沉到地板里面,一扇地板门突然打开了。士兵看见大公主领头,她们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了地板门。他想到再不能耽误时间了,马上跳起来,披上老太婆送给他的那件披风,紧随她们而去。在下楼梯时,一不小心,他踩到了小公主的礼服。她对她的姐妹们大声说道:“怎么搞的,谁抓住了我的礼服了?“大公主说道:“你别疑神疑鬼了,肯定是被墙上的钉子挂着了。“她们下去后,走进了一片令人赏心悦目的小树林,树叶全是银子做的,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士兵想找一个来过这地方的证物,所以他折了一段树枝,树枝“咔嚓!“哗啦!“地发出了声响,小公主又说道:“我觉得有些反常,你们听到这声音了吗?这声音以前可没有听到过。“大公主说:“这声音一定是我们的王子发出的,只有他们才会对我们的到来欢呼雀跃。

    说着,她们又走进了另一片小树林,这片树林的叶子都是金子做的。再往前,到了第三片小树林,所有的叶子都是用光采夺目的钻石做的。士兵每到一片树林,都要折下一根树枝留作证物,每次也都发出了“咔嚓!“哗啦!“的声响,这响动总是使小公主担惊受怕,而大公主又总是说这是王子们在欢呼。

    她们不停地往前走,最后来到了一个大湖边,湖上有十二条小船,每条船上都有一个英俊的王子,他们似乎一直在这儿等公主的到来。到了岸边,每个公主都各自上了一条船,士兵则跟着小公主上了同一条船。

    当他们在湖上划动小船时,与小公主和士兵在一条船上的那个王子说:“怎么会是这样啊!好像这船今天特别重似的,我尽力划动,船却没有平时前进那么快,我都累坏了。“小公主说:“这只是天气有点暖和,我也觉得非常热。

    湖泊的对岸,矗立着一座美丽的宫殿,宫殿里灯火辉煌,从里面还传来了愉快的音乐,有管声和号声,还有喇叭声。他们上岸后,一起走进宫殿,十二个王子都开始与公主们跳起舞来。他们一直看不见那位士兵,士兵跟着他们一起跳舞,他们也不知道。每当有公主端起葡萄酒时,士兵总是暗暗上前将酒喝完。待公主把酒杯端到嘴边时,杯子已空了。见到这样情况,那小公主更感到害怕了,大公主却老是要她不要做声。

    舞一直跳到了凌晨三点钟,所有的鞋子都已磨穿了,到这时,她们才念念不舍地离开。王子们又用船把她们送过湖来,这次,士兵上的是大公主的那条船。到了湖岸,公主和王子互相道别,她们答应第二天晚上再来。

    当她们回到楼梯口时,士兵立即跑到她们的前面,自己先到床上去躺下了。当这十二姊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慢慢上来后,立即就听到了睡在床上的士兵所发出的鼾声。她们说道:“现在可以安心了。“说完,各自宽衣解带,脱掉鞋子,扔在床下,都躺下睡觉了。

    早晨起来,士兵对晚上的所见所闻只字不提,他还想多看几次这样的奇遇,所以接连第二个夜晚和第三个夜晚他又去了。每次所发生的一切都和前一次一样,公主们每次跳舞都要跳到她们的鞋子穿眼才回到卧室。不过,在第三个晚上,士兵又拿走了一只金杯作为他到过那里的证物。

    不肯离开抢救室,护士赶我,张寒拖我,就是不走。

    他的头还在冒血,护士放上去的棉团即刻被染成红色,我不愿看,退出一大步。然后,可可顺势拉我出去,胃的痛,令我直不起身子,整个人蹲下来,蜷缩成一团。

    辉子和张寒都靠在墙边,不说话。

    过了很久,有护士走出来通知我们去交压金办理住院手续。

    “他会死吗?”我仰起脸来问她。

    “不会,他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好,只是手有些骨折,需要住院观察和治疗。”护士耐心地说。

    骨折?我跳起来。大声地说,“他是个画家,不能让手给废掉的。”

    护士微笑,说,“不会,他伤的是左手,而且只是轻微的骨折,不会影响他的生活。现在麻烦你们谁先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好吗?”

    我慌乱地去掏口袋,是空的。可可问我他究竟是我什么人?我不答,求助地望着张寒,他身上有银行卡,这我是知道的。

    张寒闷着气,不说话,然后朝外走,辉子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即刻跟上去。

    “他是你什么人?”可可又问。

    我低下头,觉得很茫然。他究竟是我的什么人呢?

    可可下狠劲推我一把。

    头又开始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算是我的什么人?我发了疯似地救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

    但是记忆在自动播放。我喃喃地说,“他住在我家对面,帮我爬墙开过门,胃痛时他背过我,为我煮过一次蛋花面条,还强吻过我一次,昨晚在半夜发烧,他又背我去医院,然后他说他爱我可可,我是不是疯了?雪枫那么爱我,我却将别人对我做过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你喜欢他。”可可说。

    “不是。”我反驳。他是个混蛋,跟很多女人有来往,还在一起过夜。我讨厌这样的男人。极度讨厌。

    “木木,你在找罪受。像他那种人,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我脆弱地闭上眼。

    我以为对他的念念不忘只是因为他身上有雪枫的影子。一直不肯承认,呆呆地仰望着那个阳台,只是为了能见到温暖过我的身躯。

    我怕,这些就是爱情。

    可可过来挽住我,坐下。并不说话,只是沉默。

    又有护士出来催让去交钱办住院手续,否则无法将流忆转入病房。

    “马上就去。”我说。

    护士有些不乐意,摆着一张臭脸走开。

    张寒和辉子在十五分钟后赶回来。他们取了两千块钱,全都当作了住院压金。

    “谢谢你。”我只能这样说。

    辉子在走廓长椅上坐下,很自然地揽着可可,两个和好如初。只有张寒和我,却维持尴尬僵局。

    流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时,人憔悴不堪,头发被剪掉不少,缝合的伤口处仍有明显的血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唯一还有些光彩的是那以双眼睛,始终射出令人猜不懂的光芒。

    这样流忆,令人看了着实难受。

    “要通知谁,我可以帮你打电话。”我说。

    他摇摇头。

    “可是,我们都不是你的亲属,医生有些单子不能让我们填。”我尽量让他了解,亲属与非亲的差别。

    “你能留下来吗?”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看看张寒和辉子,他们面无表情,似乎不乐意。而可可居然在扯我。

    可是,我不肯扔下他。

    张寒走了。辉子对可可挑了挑眉,表示让她也走。可可即刻给我一记怨恨的目光,然后随他们离开。

    从心里升腾起的难过很复杂,因为背叛了友情,因为他的伤,也许还因为他的放荡

    原来,我是在乎的。我在乎他玩别的女人,在乎他会不会跟别人上床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