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马之死,被泼洗脚水

君卿安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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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听窦子鸢这样说时,愣了一下。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值多钱,赵姨娘是知道。就赵姨娘身上的东西,看着花里胡哨的,却连两百两银子都不值。所以,一见窦子鸢给自己使眼色,赵姨娘马上开始摘身上的首饰。

    当然,赵姨娘也不是都摘,还留下一个玉扳指。那玉扳指虽然看着朴实无华,却是窦老将军曾经送给她定情物,值不少银子。

    赵姨娘紧忙把其他收拾摘下来后,害怕老神医看到自己手上的扳指,连忙把手藏到了袖子中。

    谁知道,那老神医在窦子鸢把所有的首饰奉上时,却不并接,只是叹息的说道,“姑娘,你们母子也太不实在。虽然老夫已经老了,但也走南闯北很久了,就这点首饰,值两千两银子吗?如果你娘愿意把手中的玉扳指摘下来,我就勉强手下,若不摘……”

    若不摘,那就算了。

    老神医说话间,就要把药丸再拿回去。

    “神医,你慢点。”窦子鸢先是阻止了老神医的动作,然后,便转身对赵姨娘说道,“娘,不就是一个扳指吗,你快摘下来给老神医吧。”

    窦子鸢说话间,已经去摘赵姨娘手上的东西。赵姨娘微微的抵挡了一下,神情有些纠结的说道,“这是你爹给我定情物,我当时答应他,会一直带着它。”

    “定情物?答应?爹还答应你若生了男孩,就把你扶正,结果怎么样,还不是突然接了那两个小贱人入府,直接让她们入了正房。从此之后,何曾再对你有过笑脸。就算他死,都是为了那两个女人。就算他死,都没留给你任何东西!”

    “就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还带着他的定情物做什么,他明显就是在骗你!”窦子鸢说话间,已经从赵姨娘手上,把戒指摘了下来。然后恭敬的放在老神医面前。

    老神医在看了一下那戒指的成色后,便对窦子鸢说道,“既然你这个姑娘下了这等的决心,我就成全你一次。这药效是三天,吃下去后,只要三天都和夫君行房,就一定能怀上,其后,慢慢的注意调养就行。”

    老神医说话间,把药丸给了窦子鸢。

    窦子鸢接过药丸,激动的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药丸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当从神医的屋子***来时,窦子鸢已经不再是那个急躁的少妇,她的整张脸上洋溢着自信和骄傲。她相信只要她生下孩子,她在周府的地位就稳固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已经想好了如何去诱惑周逸,让他在自己身边呆满三天。

    此时,窦子鸢觉得她手中握着的不止是一颗药丸,而是整个周府!

    只是,就在窦子鸢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实现她的宏伟目标时。突然她带来的那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跑到她跟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夫人,不好了。我们的马,我们的马……”

    “马怎么样?”此处离着周府五十里地,要是没有马,她们怎么回去呢。所以,窦子鸢一听到丫鬟这样说,便有些急了。

    只是,窦子鸢虽然着急,却没改变她过去后,只看到一匹吐白沫的马的结局。

    那马虽然挣扎,但是,可以看出,是救不活了。

    窦子鸢本来火气就大,一看到这情景,立即大声的吼道,“谁害死了我马,谁害死了我的马!我的马,怎么死了,怎么死了!真想不到,有些人竟然这么喜欢讹诈人,一顿野菜吃了两百两银子也就算了,我马放在这里碍着谁的事了,竟然把我的马给弄死了。”

    “夫人,这马,是吃了药草……”那丫头见窦子鸢这样喊,便纠结的在一旁小声的解释。

    只是,窦子鸢也没听那丫鬟解释,而是直接叉着腰说道,“哎哎哎,都说村里的人没见过市面,人老实,但是,我怎么遇见了这么多能算计人的村民。一匹马在这里碍着你什么事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竟然被毒死。你们毒死这匹马有什么用,用来吃马肉还是种药草……”

    “真是……”还没等窦子鸢骂完,一盆脏水便突然泼向她。

    虽然窦子鸢躲的及时,但是,还是有不少水泼到她身上。

    那水泼过来的时候,窦子鸢已经嗅到一股恶臭的身上,等水泼到她身上后,那突然染了一层黑的衣服更是告诉她,这水很脏!

    突然被人泼,窦子鸢有上去把那农妇给弄残的想法。

    只是,还没等窦子鸢开口做什么,那农妇首先指着她的鼻子说道,“莫说我们乡下人的坏话,你说我们乡下人坏,我们哪里坏了。我们当初是问了你想要吃什么,才给你做的。而且端给你之后,也只要了很少的一部分钱。是你们人品太不行,才逼着我们要了那么多。”

    “至于你这马,当初没告诉你们,不能拴在这个地方吗?我们当时有告诉你们,但是被你狠狠的凶了一句。现在,你的马吃了这些药草死了,你在这里埋怨起来,你愿意谁呀。我们还没让你赔偿被马践踏的药草。我可告诉你,这院里的药草,都贵着呢!”

    直吼了几句后,那农妇又说道,“这位小姐,你最后不要再骂人,你若是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不止是用洗脚水泼你这么简单!”

    那农妇说完后,便不理会窦子鸢,拿着盆子回了屋子。

    虽然被人如此对待,虽然心中有无数的气,但是,窦子鸢却一点都没法还口。因为,当似乎栓马的时候,那农妇的确是告诉她,不要让她在这里栓。只是她当时心中正窝着一口气,就没听,谁知道,竟然这样。无法朝着那农妇发火,窦子鸢便回头朝着丫鬟小厮说道,“你们怎么看的马,这么多人,怎么连匹马都看不住。我看你们这些人就是一天不挨打,皮就痒痒。才几天没收拾你们,便如此无法无天!”窦子鸢说话间,就伸手朝着拿几个人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