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灰姑娘vs白骨精

溪芷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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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明见到陆子琼的那一刻,心里一震:这不就是梦中那个抢走董事长的小丫头,端庄秀气又透露着灵性也起,甚至霸气。她插着双枪更加野性和霸气,不插双枪,明眼人也可以从纯朴秀气中感觉到野性和霸气。

    此时的子琼见着庄子明,正十分崇拜地叫“庄姐”。“庄姐”却怔住了似的不睬她,她一下子心里就慌了,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不该叫庄姐,或者……她想不起该怎么办,又十分疑惑地叫:“庄姐”,声音颤颤地诚惶诚恐。

    “呵!”她惊醒过来似的说:“陆子琼,你来了,好好,你坐一会儿吧,董事长等一下就来了。你的工作董事长要亲自和你谈。”她剜住子琼的脸好一会,心想没错,她是梦中的小丫头。虽然纯朴甚至土气,但透着灵性野气的不可小视的。也许董事长锐利的目光正在此。这样想着,心里又一酸,赶忙掩饰着说:“我给你斟杯茶吧!”

    “不用,不用!”她慌忙地说,有点不知所措,然后又说,“庄姐,你坐,我给你泡茶。”但她对着那些茶具杯子不知从何下手。

    庄子明笑笑说,“也好,这里今后就交给你了”。说着告诉她到办公室要先给董事长泡好茶,董事长用的杯,喝的茶叶,以及泡茶的程序,接待客人的方式和礼仪等。她一脸的感激,碰碰撞撞地极不熟练地给庄子明斟上了第一杯茶。

    庄子明满意地笑笑说:“你很快就会熟悉的,这些都是很容易的事。”

    她正要继续向庄子明请教,她感受到了庄子明的热情大方,感觉自己太幸运。这时董事长走了进来,因董事长说过子琼的工作他要亲自安排,庄子明打过招呼,给董事长斟上茶就离开了。

    “子琼啊,”他仰靠在沙发上十分舒展似的说:“你看我忙得有时喘口长气的机会都没有了。时间长了心里枝枝桠桠地像塞满了柴火,这使我心里挺难过的,而且日益干枯,我想有一天着了火我就烧成灰了。”说也怪,他竟像老朋友样的向子琼诉开了去。

    “我,我,我能做什么?”她惶恐地说,又偷睨了一眼董事长。这也奇怪,这董事长比第一次见到顺眼多了。人还是老男人样,但脸上那种刚毅果敢和沧桑的深情,增添了几分那种特别有男人味的气质。她记得第一次他追着她问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心里恶心透了。还以为一进厂就遇见了流氓。

    “你能的,子琼呀!你不知道见到你我心里就涌出一股清凉,心里的枝枝桠桠就不会干枯,更不会着火,还会发芽生长成一片绿荫”。董事长温和地望着她,亲切地说。她心里砰砰直跳,但扫一眼他的脸,他的眼神充满了诚恳和期盼,不是那种矫情,更说不上**,是从心底心灵深处流淌出来的话。那不是一种真正的感情流露,那,那,那又怎么办?当时和小青在303室也说到这一节,假如董事长真向自己示爱怎么办,她说了要断然拒绝。小青说不用,只说自己年龄太小,不用考虑这些事。但现在能这么说吗?董事长心底流出的话算是示爱吗?显然不是。而且刚进办公室就求爱,董事长是疯了么?所以她心里七上八下颤颤地说:“我是个农村出来的野丫头,能能有这么大能耐吗?”

    “我说了,你只要在我身边,我的心灵就清爽了许多。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但,但具体能做什么才能帮上你?”

    “你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泡茶,浇花。”

    此时子琼见着靠窗的架子上立着两盆浇花的瓷瓶。两株兰花傲然而立,那叶片像书法家故意拖长的笔墨般,飘逸,豪放而风姿绰约,叶片中直伸出两腔花蕾,象牙般黄嫩,一腔已半开放,淡淡的兰香,一股一股飘荡出来,沁人心脾,一腔含苞待放,给人以期待和想象。子琼兴奋地剜住兰花说:“这花又好看又香。我也也的池塘边也有几株兰花,开出的花香气很浓,”想到爷爷,她露出一丝的伤感。

    “你喜欢兰花,我叫他们多弄几盆来。”

    “不用,这办公室的样子,有两盆就够了,多了就不贵气了。”

    “你还挺有见解的,和当年的子……”提到子,兰字未出,才蓦然醒悟,那是不能说的秘密。赶忙改口说:“你用用电脑,会打字吗?”

    “我,我”她一下子又惶恐了。想起自己真是没用,什么都不会,说“我都不会”。

    “没关系,这些是基本的技能要学。但很容易掌握的。我交代庄部长安排就行了。”他说完打了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了。

    庄子明按董事长的要求迅速把子琼培训出来。开始她还以为董事长要求太急了,毕竟从未接触过,只能一步一步来。没想到这子琼的领袖超出了她的意外,只教给她电脑的基本理论和操作的一般技巧,一个礼拜之内,她就从生疏走到了熟练。还像模像样的打出了一些邮件。很快就能为董事长在电脑上手法整理比较复杂的信息。公司经常要接触外国的专家学者,加上开拓室的里全是叽里呱啦的英语,她主动要求学习英语。庄子明找来《英语九百句》让她练,开始夹带汉语腔,说出一句英语别人不知她在说什么,更麻烦的是她为快速记住,应用韩语字音代替。如“goodmorning”写成狗得摸林,庄子明见了突然想笑。强行忍住了。想到这要是让开拓博士洋硕士看到还不笑掉大牙?而且到处宣传,打击小姑娘。所以她赶忙一把撕了那汉字注音,说:“你千万不要这样注音。不但学歪了英语,还会招人笑话。”她详细地给她讲解,字母,发音和音标的重要性,说要先把音标学好,不然快也白费。对路了,看上去慢,但是只要努力,慢慢来比较快。其实这子琼对发音一类的是有天赋的。日日夜夜地努力,甚至到了“寝不更衣,食不甘味”的地步。办法从录音机中对口形,很快有了标准的发音,英语九百句已经懂得了一大半。那次正好在开拓室门口见着庄子明,她开口用英语打招呼,流利地对答了好几句。那熟悉的语气标准的发音听得开拓博士和洋硕士一愣一愣的。

    女人一旦皮肤之火烧旺,脑子中就会发生变异。其想象力就会异常丰富。异思和奇想的景象会控制大脑。开拓博士和洋硕士是本是在互相子虚乌有的董事长争风吃醋。子琼来了,她们要结成统一战线之意,但她们又有一个共同认知,以为这是之情一个打工妹乡下丫头,一个地地道道的灰姑娘,无非是董事长一时兴起或神经错乱了,弄来做几天秘书就会乏味失趣。以为董事长那样气质的男人爱上这乡下丫头,就像如来佛一头钻进发廊嫖娼,那是不可思议的。

    子琼那样流利地说英语,让她们紧张。显然有失跟她们鄙视她的一种反击。她们决定消除彼此的敌意,结成一致对付这小丫头的统一战线。

    子琼也有点受得了她们,她心底压住一股气,只有独立的反击才能发出了折口恶气。

    她记得第一次董事长亲自带了她往各部门做介绍,许多部门都好奇但有董事长的面子,还是客客气气的。唯有这开拓室极不友好,她极力表现出来的诚恳的笑脸都碰上了鄙视的冷屁股,他们故意想知道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在英国还是美国留学,两个人又互相叽里呱啦一阵英语。连董事长极力想制止都制止不住。她当时虽然不懂英语,从开拓博士勉强的笑脸中藏着的刻薄中,从洋硕士虎视眈眈似乎要吃了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敌意。她从一个女人的本能感觉到了这敌意的源头。但是觉得这样的女人可怜可笑。

    她想知道这开拓博士和洋硕士用英语说了她什么坏话,缠住庄子明求她告诉她,庄子明说无非是几句讽刺调侃的话,不值得计较,又要她对那些女人要宽容些。但她有点犟,倒不会报复什么的,只是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说了她什么!

    庄子明坳不过她,只得告诉她说,是讽刺她是灰姑娘攀上稿纸,但是高处不胜寒,所以灰姑娘迟早会从高枝上摔下来。

    这子琼是在神奇而野性的乡村长大的,除了富有灵性,更赋予了野性。听了这话野性腾的窜了上来,这野性上来是可以,一切后果都不管不顾的。她就曾经在乡下与野小子开过仗,野小子把她的脚砸肿了,她轮着半块砖头向那野小子砸去,正中嘴,结果一口的血,牙齿被砸掉两颗。但她理解不同环境的报复分寸,所以把心里的也行强压下去,以至脸上一阵张热的红潮,庄子明摸摸她的头顶,“没什么病吧?”她说故事,又问灰姑娘是什么意思,庄子明只得吧灰姑娘的故事详细地说给她听。

    灰姑娘,她觉得太有意思了。但她是灰姑娘倒是合适的,自己真的是地地道道贴贴切切的灰姑娘,只是这高贵的公主是博士,洋硕士们的专利吧,但她心里呸了一声。这两个人放什么公主,简直是妖孽没有人性的妖怪。

    自己是灰姑娘,谁是揣着美丽的公主呢?只能是桃红。她记得很清楚,她那天下午签名,到柯大姐到董办上班,但晚上睡不着。同事的嘲笑,只得装作装作睡着了,还故意弄出轻轻的呼噜声,但同事的议论缺听得真切。有的是议论董事长找她是因为老男人都喜欢“小”的,那时他一股野性怒气上来了,狠狠下决心不去什么狗屁董办;但另一个同事又让她改变了主意,他刻骨铭心地记得那话:“不知董事长真的是这样,桃红经理是女人精品中的精品,这小丫头,差得太多了!”她不但野性的怒气上来了,更野的嫉妒心扯得她心直痛。她决定一定要去董办,去寻找桃红这女人精品中的精品。去决战,去拼高低。桃红没见着先遇着两个东西,她不报复心里的气她想无法出来。

    也是活该有事,她和董事长参加一次业务,在开拓部遭遇了洋硕士和开拓博士。

    “呵,灰姑娘,你要小心哟,站在高枝上虽然能看到好的风景,但树越高枝越细那是很危险的呀!这开拓博士大概也危险的呀!这开拓博士大概也是压抑了许久,脸是似笑非笑的调侃,眼睛是阴森森的敌意。

    她正好想发泄心中的闷气,嘻盈盈地说:“树再高枝再细,有董事长在呢,有他拽着我,还抱着我呢。我就躺在他的怀里,又温暖又舒服,还激情。太让我兴奋了,我,我,我都要醉了。”她还摇摇晃晃地做出醉意的表情,那脸显然激情得艳若桃花。

    “你,你,你,你是个娼妇!”她气得说不成话,脸上死灰色。

    “是啊,我是董事长的娼妇你发酸去吧!让醋呛死你!”她笑嘻嘻地笑着说。

    “你,你,你!”她气得眼一黑,就往后倒。被开拓部的十来个人挟了出去。

    这时洋硕士狠狠滴剜住她,说:“我服了你,你是妖精能迷了董事长,你一个乡下丫头,不就是要钱,你开个价,要多少钱能离开董事长?”

    “诺”她故意惊喜地低着个头拉长腔调说:“我终于碰到了明白人。就你看穿了我,我家里穷丫,那种穷又不好意思说,说出来人眼红,所以只要给钱我就出让!”

    洋硕士兴奋地盯了她说:“你要多少钱?”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知道这子琼的调侃意味,但偏这洋硕士大概洋墨水喝多了,听不出来,认真而诚意地问。

    她戏谑地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万?行行行,我可以叫我上海的大哥立刻打到你的存折上。你把你的存折号码告诉我就行了。”

    “是五百万!”

    “唉!你还提会要钱,五百万够你吃几辈子了。一口价,两百万吧!”她正眼盯着她的嘴,只要蹦出来一个“行”字,她就马上成交。

    “你理解错了,是五百万美金。而且一口价,少一分钱都免谈!”

    “你,你娼妇!”

    “博士已经说过了,你给不给,等人也要。”

    “你妖怪!”

    “这就对啦,你懂不懂妖怪,要修行几百年几千年才能成妖。我是修行了几千年才成的精,所以董事长要是喜欢我,不会喜欢你丫。”她的狂放,难以控制。

    “你,你是个野人?”

    “毕竟喝过洋墨水,又说对了,我不但野,还很浪。你不知道董事长有多好,真是男人中的精品。!”

    “你这个浪货!真跟董事长上……”她气得说不上来了。

    “是呀,是呀!”她的野性一发不可收拾,“董事长的味道真好。弄得我一下上了天,一下又入了地。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你知道吗?可惜你是尝不到了。”

    洋硕士气急败坏的脸成死灰色,也晕了过去。

    第二天,董事长收到了她们两人递的辞呈,莫名其妙,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一下都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