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万丈之渊

洛飞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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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城最豪华,最黄金的欧式别墅内,南宫辉毫无形象的瘫坐在白色的真皮沙发里,端着水晶杯,一口一口的轻啜着。

    坐在对面的那冰雕男不再冰雕了,而是笑如春风的、有些懒洋洋的看着对面喝着闷酒的南宫辉,有些奇怪他的酒量有多好,居然喝了两斤六十度的珍藏茅台,还一点醉意都没有,而且好像越喝越精神了,要不要这样子啊,他的茅台很贵的!

    “我说,辉,你心里计较什么?不就是被下药了吗?又不是要你的命,再说了,吃亏的不是别人吗?你还得到了不少的福利,爽呆了,不是吗?”

    “少在哪说着风凉话!”南宫辉透着白色的酒液,蔑视的看了他那笑得猖狂的男人,敢情心里正在幸灾乐祸,“这样的福利送你,要吗?”

    “我不要,我有免费的小白兔让我玩,等我玩够了,再说!”

    “是吗?”南宫辉黑得油亮的眸子带着一股淡淡的兴味,“她只是你觉得好玩的小白兔?”他微愣了一下心思,杨泽凡居然把陈果带进了只有他们五大巨首知道的地方。

    她是真如他所说的小白兔吗?

    看陈果那阴着眸子,南宫辉在心里微微的偷笑了一下,希望他不再说出什么雷人的话了。

    “不然,你以为呢?爱吗?你觉得爱会适合我吗?我们这一行的人的心都是冷的、硬的,没有爱!有的只是利益!”

    “她对你有利益吗?”南宫辉布着陷阱让他往下跳,谁叫他落井下石。

    “她?谁?陈果?”杨泽凡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其实,他把陈果绑在身边,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说爱吧,他不觉得,说利益吧,她除了漂亮点,好像也没有,然而,是为什么?他不清楚,他心里现在最简单的想法就是把她绑在身边,等哪天他厌了,他就放她走了,可是,这么久了,他没有厌的感觉。

    “除了她,还有谁?”

    “多了去了,想想了我杨泽凡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谁人不知道我是女性杀手呢?怎么可能这了一朵花放弃座园呢?”

    “哦,是吗?”南宫辉微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那站在梯口准备下楼,却听了此话,眸子一冷,果断的转换身而回的陈果。

    他有得受了!

    “那是当然了!”杨泽凡得傲气回肠啊。

    “喂,事查得怎么样了?”南宫辉又轻啜了一口杯中酒。

    杨泽凡没立即的回答他,而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轻啜了一口,还是本土的酒地道,他顿感心情一爽,然后往沙发一微躺,十足的慵懒,像餍足的猫,又像是一只蓄发的豹,“我说辉,经历这么简单的女孩子,你也要追杀?你还可以有出息点?何况是你艳福不浅,人家没向你要夜渡费,都已经很不错了,哦,对了,说错了,是白渡费,啧,啧,辉,你当时有多猛啊,居然让人家爽得在你身上留下如此多的痕迹,要是让你的小美人知道了,不嫉妒死才怪?”

    “说正经的呢?”南宫辉非常不满的恨了他一眼。

    “正经啊,很正经,好不好!”

    南宫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自己的身份不宜太嚣张,他早就亲自动手了,哪还用得着求他。

    “行了,行了,你那狠利的眼神可别对我,我没有糟蹋你哦!”杨泽凡想死的吐了一句。

    话没落音,水晶杯已经飞到他的面前了,他呀,早有防范了,眼皮子都没有的动一下伸出了比女人还要纤细的的两要手指轻轻的一夹,杯中酒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哟,厉害哟,这么多年没去训练,身手还是这样了得!”笑得如狐狸的脸在瞬间转而的委屈,“可是,再厉害也别对我呀,再怎么说我们可是同僚!”

    “你还费话?”南宫辉眸光一冷,习惯使用然,食指跟中指微动。

    “唉,别!你那小刀片我不想见!”南宫辉抛给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追杀了,只是让她逃脱了!据手下回报说,是一个叫‘水蟹帮’的人救了。”

    “‘水蟹帮’?新近掘起的专干烧杀抢谅的‘水蟹帮’?”

    “你知道?”

    “略有耳闻,不过,我们跟他们好像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主要是走私,贩毒,而且喜欢黑吃黑,典型的强肉弱食。据说,他们的首领是特工出身的,由于与毒枭合作而被捕,然后逃狱到泰国。年后,就出了一个叫‘水蟹帮’的,在s城在非常的嚣张,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据说‘天翼盟’已经有了灭他之心了。然而他却很狡猾,从不亲自出面,出来的都是虾娄。并且好像还没有谁查到他的住处,果真是狡兔三窟。”

    “有意思!想不到此次到s城度假还能有如此好玩的事!”

    “好玩?不好玩,他可是特工出身的特级罪犯,心性非常的残暴,当时,听说他逃狱之时,杀了所有的狱长!“

    ”哦,是吗?那对你不是有好处,你就不用现追杀她了,她只是从一个火坑跳了燃得更旺的火坑?”

    “也是,她可以不用理了,跟‘水蟹帮’扯上关系不是自取灭亡?现在查‘水蟹帮’是大事,不让一个凶狠的毒枭在s城扎了根。”

    ……

    暗色包间里,周子惠还在为刚才的惶恐而瑟瑟发抖。

    就在刚才,就在二十分钟之前,她还在舞吧里扭着水蛇腰在舞池舞动着她那全身还没有释放完的极致之情,也是通过激悦之乐让自己心中的惊惶烟消云散,忘记自己就在那时差点魂飞魄散。她从‘辉煌集团’狼狈的跑出来,就一直的扎进了这个舞池。

    她想由这挥汗淋漓的热舞把心中所有的惊恐,所有的愧疚都挥洒出来。

    她连跟周若香打个电话的勇气也没有。

    她知道以她堂姐的聪明才智,南宫辉一定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而且她知道南宫辉很快就知道是她干的。她想事过境迁,他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所以,虽然害怕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南宫辉她身上狠狠驰骋的模样,那种英俊面容在达到极端快乐时而紧紧皱起的性感表情,现在想来心尖上都发着颤,然而,正在她冰雪消融着眸子享受那为醉之情之时,一团黑影突然的笼罩她的面前,那种黑让她猛然的睁开了眼,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硬拉着了出了舞池,她的心时隐约的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从来没想他会如此的狠,不就对他下了药了吗?她不是已经对了退避三舍了吗?为什么还紧抓着她不放,还请打手?可是,他究竟想对她怎么样,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她心里猛然的一惊!

    惊惶的眸子随着着踉跄的脚步在昏黄的靡乱的灯光下四处搜索着,然而,她失望了,惊怕得全身都冰凉了,每个人都随着摇滚的音乐扭着媚惑极致的舞肢,每一个都似乎进了极乐世界,每个人的脑海里像是只有音乐舞蹈和自己。

    每个人都是只顾打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如果自己有钱,有势,那自己是不是一样可能把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底下?

    如是,她心中有了愤世嫉俗的想法,她一家要做人上人,看南宫辉还能把她怎么样,到时或许她把南宫辉想搓圆就搓圆,想捏扁就扁……

    此时,她心里还忍不住的做着美梦。

    要想美梦成真,她得就自救,再找一个稳当的靠山,这是她心里唯一的想法。

    突然,她猛然的向那拽着他想把她拽出舞池的黑衣人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黑衣男人不想她会有此举动,以有她不过是个弱女子,拽她也不是很用力,从来不想她会如此的狠,差点没把他手上的肉给咬了一块下来,钻心之痛和突然为之,让他不由的放开了她。

    她占着自己的身形娇小再加上自己对这里很熟悉,左拐右窜的与他们拉开了距离,但是她是女人而且体力这种东西她从来都不擅长,她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如何把自己打打扮得美美的,好吊一个有金龟婿。眼看他们都快追上自己,她把心一横,转身往最顶级的包间跑去。她知道那个包间里住着一个顶级人物,每一次来的时候,总是一群黑压压的保镖跟着。

    她心里想着,如果能得到她的庇护,那么今天南宫辉敢找人找她的茬吗?

    想到此,她脚步跑得更是如风,没命的跑……

    其实,后面的黑衣人只是做做样子的追她而已,老大说了,悠着点,她很娇弱的!然而看看,这是娇弱的样子吗?

    这个女人的心太狠了!

    周子惠没命的跑着,只感觉双耳都生风了,后面追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但她不敢松懈一点,跑到那间她常见那个人进去的房间,今天外面居然没有保镖?那人不是没在吧?她心更是惶然了,怎么办?要是不在,那不是要被抓去?

    她微顿了一下思绪,猛力的撞了进去。她从来不知道就是今天这样猛力的一撞,撞走了今生所有的幸福,让自己从此的跌入了水深火热的万丈深渊。

    猛然的一撞,让她差点狼狈的跌落在地,但是一只紧如铁箍的大手一把的把她提了起来。

    周子惠这时才看清,屋内的黑衣都是高大彪悍的男人,而且每人手里都拿着枪齐涮涮的指向她这个突然撞进的外来者。

    “干什么的?”

    那坐在沙发上男人带着一双鹰利般的眼眸微眯着眸光冷漠的看着她。

    坐在他对面是一个黝黑如炭的男人,那如毒蛇的恶魔眼光看得周子惠心里发毛,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她知道撞入了一个不撞入的世界。看他们如此的禁严,一定在做着不正当的交易。

    她想退!

    她扬心丝丝的微笑,害怕身子不断的打着颤,如果不是黑衣人提着她,估计她吓得无力的摔倒在地。

    “我……我……走错了……房间……”她见那黝黑男人那眸中透着浓浓的侮秽之意,不看其他,只看他歪嘴塌鼻的,她心里就感觉一阵恶寒,酸酸的胃液也不断往上涌来。

    谢水男微眯起鹰利的眸子,看她张惶的样子,真是走错了房间。然而,他不管她是真走错了,还是别人派来,只要到了他手上,她就没有生路。

    他微扬起冷酷如冰的手,在要放下的眸间,那黝黑男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的话语对着谢水男说了一通,毒蛇般的眸光时不时飘向那紧绷凸显的妙曼之处,侮秽的眸光总是在她那微短的皮裙处留连忘返。

    那种侮秽的眸光,她懂了他的意思了,可是那样子也太丑了一点吧?

    她心有不甘,任她的姿色,应该是那冷酷男人看中才是啊!

    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跟那黝黑,那么今天自己的生路……

    她眸光一转,泪光瞬间而出,“对不起,先生,我真的是走错了房间,我刚才什么也看见,真的!你们就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要我做什么可以!真的,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周子惠把所有可怜的眸光都看向那黝黑男,因为她在他手里还有利用价值,那那冷酷得如冰雕男的手里她没有一丝的生存机会,因为那那冷冽如箭的眸光给了她最强大的信息。

    而那个黝黑的、丑陋得让她恶心的男人却是今天唯一的能让她保命令的男人,所以她泪眼朦胧,柔弱无助的所有眸光都看向他,希望他能救自己一命,只要今天她活命了,她有的是机会逃脱,不是吗?

    她把这些想得太简单了,想得太善良了!

    黝黑男那侮秽的眸光充满了惊喜,手舞足蹈的跟谢水男双是叽哩呱啦的一大堆。

    谢水男眸光微动,冷澈寒骨的眸光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微一扬手。

    那钳住她的大手瞬间松落,周子惠全身发软如一要轻飘飘的羽毛无力的跌坐在地下,那颗惊恐得魂都快的心还卟咚卟咚的跳过不停。

    今天这一天,是她这一生经历过的最大的**跌宕!

    她终于的明白一点,那就是你强了,你就什么也不用惊了。

    她今天就像是落水的人儿,漂沉不定,她得找到一个浮萍,能带她生存的浮萍!她知道这个屋子里只有那个丑得让她恶心的黝黑男才是、她唯一的的浮萍,她为了生存,必须得牢牢的抓住。

    她跌坐在地,用力的抚着快速起伏的胸脯,贪婪的呼吸着让觉得非常新鲜的空气!

    她一点也注意到那黝黑男笑得阴邪的男人在向她召唤哪召唤一只小狗的模样,她现在大脑里只是一片空白的想着,自己呼吸的空气真美!

    突然,一脚毫不怜香惜玉的踢向她,那猛然的一痛,让她惊醒,她应该紧紧的抱着或许让她沉沦得更快的浮萍,即使是假象,她也得抓,不是吗?

    “费贝尔先生叫你过去,你还不去?”

    “我马上去,我马上去!”她连声叠气的说着。

    多活一分钟也是美,何况,她还有机会不是吗?

    她为着这渺茫的机会奋斗!

    她站起来,扬起平时见南宫辉的笑容,颤颤巍巍的向那边一个冷冽如寒冰,一个笑得如妖灵鬼怪的两人走去。

    周子惠还未走近,突然被狠狠的一拽,她一踉跄的入了那妖怪般的黝黑男的怀里,同是一双粗短的大手猛力的紧紧的覆上她那高耸、唯一引以为傲的雪白的胸脯,一股恶心的感觉突然的冒了出来,她却只能笑,因为如果他有一个不满意,那么今天她就得死,那黑洞洞的枪不是玩具,他们这群人一定是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人,在他们眼里,人命都如蚂蚁的生命一样简单。

    如果自己把他服侍好了,南宫辉岂不是也会在她的脚下?

    南宫辉你等着,我要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她把那笑容得妖媚的眼眸一闭,没关系就把他想象是南宫辉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好!

    她闭着眼眸主动的环上了那黝黑男的粗壮脖子,红艳的双唇也吻上那黑黑得厚唇……

    谢水男微一皱眉的起身,他在心里微微的冷笑了一声,这样的男人死得最快,他要死,他管不着,反正今天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他冷着眸光看了一眼那已然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踩着正统的步伐大步的走了出去,就连那步伐都带着一股强劲之势,虎虎生风之流!

    谢水男,‘水蟹帮’的最高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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