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温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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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熟悉的画风。

    那昏君是何须人也,占有欲又偏执,岂能让自己的人,容他人酣睡?

    自那日小赵公公呕吐一事后,昏君大发雷霆,就命人暗中窥视着小赵公公的一切。

    就连每日上几次茅厕都不放过。

    可这事,小赵公公不知。

    【他沉浸在要同官员私会的快感中其中更多的是夹杂着对昏君的背叛,他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根据时间地点,如约而至。】

    皇宫人多眼杂,两人很是隐晦,在无人问津的冷宫一偶相会。

    他刚去,消息就到了昏君手上。

    【男人大怒!殿内的瓷器被他狠狠掷地!‘噼里啪啦’的脆响,他一脚踹到通风报信的人身上,恨不得迁怒。】

    他最是高贵不过,如何能忍!

    她最不喜苍翠欲滴!

    当下冷冷一笑。

    他要让这些人全都付出代价!

    阮蓁的心神被牵着走,尤其瞧见昏君大步朝私会地点而去时,她莫名为小赵公公担忧。

    【一片桃树底下,他一身高贵的太监服饰,唇红齿白,长的十分俊俏。小赵公公对面而立之人模样斯文,眼窝深邃,望着你时,仿若泛滥万千种情谊。】

    【“吴大人,奴才是粗人,从不做亏本买卖,皇上面前奴才的确能说的上话,可奴才也得看你的诚意啊。”】

    说着,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攀上吴大人的腰间。

    吴大人袖下的手紧紧握住。青筋暴起。

    他有多么不甘心啊!明明他有才华,却被人踩一头。

    官场里面的水浑浊且深,绝不是能者居之。

    想要出人头地,他必须做出牺牲!

    【他闭了闭眼,豁出去了:“下官懂的。”】

    小赵公公一笑。却不知为何,看着吴大人讨好似的褪下那一身官服,来时的迫切,在此刻却变得索然无味。

    果然,逼迫才有意思,所以昏君才这么对他上心。

    他拧眉,正要往后推,却在下一刻,撞见远处着一身黄袍,浑身带着肃杀之色的男人身上。

    【小赵公公忽而有笑了,他不退反近:“脱快些,莫耽误了时辰。奴才晚些还得去当值呢。”】

    他啊,恨不得鱼死网破。

    毕竟,他已经活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

    吴大人:收到!

    他动作加快,脱下官府后就要朝小赵公公而去。可手刚伸到半空,却被后面的人一把攥住。

    【‘咔嚓’一声脆响,他的手仿若被折断了!】

    【他本就做贼心虚,这下白着脸去看身后之人,就撞见昏君阴森的脸,吴大人吓得一个哆嗦。】

    【昏君的视线紧紧盯着小赵公公,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怕死吗!”】

    然,小赵公公却委实镇定。

    他甚至还有闲心,笑容破碎。

    “请皇上安。”

    昏君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他毫无征兆的一笑。

    “来人!将这狗东西剁了!”

    狗东西吴大人:???

    他吓得两眼一番,直接晕厥。

    小赵公公拧眉,可下一瞬,他的脖子被人狠狠卡住。

    【你这样让朕很不高兴!】

    【你说,朕这次是砍了你哪个手指。】

    【还是将你的心挖出来瞧瞧那是什么颜色!】

    阮蓁看的忘乎所以。只可惜又是未完待续。

    她意犹未尽的下榻将书藏好,又取过茶几处的茶,浅浅喝了几口。

    顾淮之那边还在忙,她也没去打扰。

    只是上塌,镇定的闭眼。

    !!!

    小赵公公不会真的被挖心脏吧!

    !!!

    带着这种情绪,阮蓁辗转反侧。到底难眠。

    也不知多了多久,靠着墙面终于酝酿出睡意后,她的身子却被人毫无征兆的翻了过来。

    阮蓁:!!!

    纤细的玉手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她有些迟疑的出声:“夫君?”

    女子嗓音清甜带着不自知的软糯。

    里衣下身子玲珑,眸色清澈,却带了些许媚。

    顾淮之喉结滚动,压她入怀。

    阮蓁闷哼一声,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你忙好了吗?”

    “没。”

    顾淮之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恼怒:“你到底睡不睡,吵到我了。”

    “可我就要睡着了。”

    顾淮之不听。

    “阮蓁,你故意的?”

    “我没有。”

    顾淮之还是不听。

    软香暖玉在怀,某种冲动昭然若揭。

    盈盈幽香入鼻,期间还带着那种特有的奶香味。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

    “那就都不要睡好了。”

    顾淮之黑眸沉沉,锁定在阮蓁说身上,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却带着难以忽视的侵略。

    也不知谁主动的。

    夜色寂静,月色淡去,屋外的一切仿若都融为了一体。

    呼吸交缠间,阮蓁跟不上他的速度。脖颈修长扬起好看的弧度。泪光点点,肌肤晕晕艳红。

    她只能咬着唇,两只手颤抖的扶住他的肩。

    ————

    待一切结束后,阮蓁累的连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二。

    后,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去了盥洗室清洗。她实在太困了,也没了以往的矜持羞涩。任由顾淮之随便动弹。

    顾淮之重新将人放回床榻,转身离开,却被攥住了衣摆。

    “夫君去何处?”

    许是哭的久了,阮蓁这会儿嗓音哑的不像话。

    “处理公务。”顾淮之看着榻上眼皮越来越沉,还强撑着的阮蓁,神色柔和。

    阮蓁一听这话,不理他了。

    她只能暗戳戳腹诽一句。

    ——精力真好!

    她做了个冗长的梦。

    没有以往的支离琐碎之感,梦里的宁姐儿五岁了。

    那日,宁姐儿生辰,顾淮之却带了个女子回府。

    那女子模样平平,远不及她半分!

    然,梦里的顾淮之腔调极为冷淡。

    “这是栀娘,我的小妾,阮蓁,你莫吃醋,毕竟,她比你美。”

    栀娘娇笑的福了福身子:“姐姐,奴已有三个月的身子了。”

    梦里的她气坏了。她没忍住想要给那栀娘一巴掌。

    但让栀娘躲了过去,偏她假惺惺的捂着没有受伤的脸,做戏一般假的不能在假的倒地。

    “疼。”

    可顾淮之心疼坏了。

    他冷冷的攥住阮蓁的手。

    “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你说,我这次是砍了你哪个手指。”

    “还是将你的心挖出来瞧瞧那是什么颜色!”

    阮蓁睡的很不安稳,她痛苦的捂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