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胭脂授命,穆岩现形

蝴蝶岛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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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风见是他,心里一惊,你娘的大脚丫子,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出卖我。他正想上前,那几位江湖中人立刻起身。

    刀鬼与母夜叉见那几人想伤害师弟,也拉家伙站了起来。

    采洛阳见此状,忙道:“诸位且息怒,有话好说,不必大动干戈吧?”

    那几位见采洛阳说话,给他个面子又回了原座。而刀鬼与母夜叉见此状,明显是在坑祈风嘛,这还了得,刚才他们不了解情况,现在无论怎样作为祈风的师兄师姐,他们也要站到祈风这边的。

    刀鬼冲着那几位江湖上的人道:“你们这些兔崽子,咋?祈风有残剑也是错啊?有能耐你们也去整个过来玩玩?”

    那几人一听,哎呀,还真有找事的。随后,他们又站了起来。

    眼看场面无法收拾,祈风纵身跳到丈许,道:“不错,胭脂残剑正是我所拥有,如果你们谁不服气,径自来取吧。”说完,他腾身而出。

    几人忙去追赶。

    采洛阳见事态闹大了,忙与刀鬼并母夜叉跟了出来。

    穆岩随命家丁围住祈风的住处,表面上是说要保护祈风的安全,实际是他想夺取祈风手里的残剑。

    我们人好像就是这么贱,奸人有什么稀罕玩意,也想拥有了拿来玩。不管那东西对自己有用没用。这穆岩就是这号人。

    他真后悔前些日子没有早于这些江湖人士知道这个大事,他在心里直怨那小僮道,你个兔崽子,整天吃我的,用我的,现在却这样,等着吧,事情完了,肯定让你卷铺盖给我滚蛋。

    想到此,穆岩已经来到了祈风的住处。

    大家团团围住祈风的住所,祈风在屋内见那么多想得此剑的狗东西,突然他想起来胭脂的话,于是他连忙扫描穆岩的具体所在。

    随后,他腾身破屋而出,站在房顶,他对着下面的人群道:“就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是残剑的对手,我奉劝各位,还是少受江湖骗子的哄骗,来这里瞎凑热闹的好。现在我给你们五个数的时间,过了之后,后悔也来不及。”

    说着,他看到了刀鬼与母夜叉带着那几十号人冲上前来,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上前就砍。

    祈风见势,心想看来关键时候还是自家人好啊。他随腾身从房顶上跃下来,与那几位江湖人士斗打在一起,不抽残剑,仅有剑鞘不出一刻钟就已经给撂倒了两三个。

    他心想着就你们这些挫蛋还来想去残剑?得了,今天祈爷我就送你们先去阎罗王那里报道。

    说着,跳出丈许,轻运内力,然后对着那几位刚才还叫嚣的很厉害的人一顿痛打,很快就给全部收拾。

    此时,他扭身看看刀鬼与母夜叉正在与采洛阳杀的正酣。于是他纵身跳到他们之间,对采洛阳道:“洛阳兄,你今天如何也这般糊涂?”

    采洛阳把眼一瞪:“你少扯淡,我好不容易找到个住处,你丫丫的又给我来拆台,我看是你姓祈的分明是跟我过不去啊。”

    祈风还想再说什么,采洛阳已经举剑来战。

    祈风无奈,只是躲,并不还击。

    刀鬼与母夜叉见势,忙上前来。

    祈风一见刀鬼夫妇上来,忙就前将他们拦住,并示意他们走开,其实另一方面他怕他们无意间伤了采洛阳。不知道为什么,不管这采洛阳怎么对他,他祈风就是不愿把与他采洛阳的关系隔断。或许这就是一种真正的江湖之气吧!

    刀鬼与母夜叉见此处无用武之地,随奔向那穆岩。

    两人到此,原想着此人不过是一庸夫,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而穆岩却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窝囊。三人斗打,两人打一个,却很明显地可以看出,穆岩站在上风。

    刀鬼与母夜叉面面相觑,想着在这样下去,必有一伤,得了,撤吧。

    于是两人卖个破绽,想撤身于圈外,却不曾想那穆岩用剑直刺向母夜叉的右肩靠里处,刀鬼见此,一惊,忙去刺穆岩。穆岩拔出剑来纵身跳出数步。

    刀鬼抱着母夜叉,母夜叉明显地出现了问题。她的嘴唇开始微颤,刀鬼凭着经验知道剑上有毒。

    穆岩见状,正想上前刺刀鬼,突然从左侧腾出一人,与穆岩斗打在一起,刀鬼抬头看去,正是卢平。

    很快,母夜叉不行了,本想对刀鬼再说些什么,可终是无力做到了。最后,两眼微闭,死了。

    刀鬼把母夜叉还带着体温的尸体抱在怀里,一声大哭。

    祈风见状,忙跳出圈外,对着采洛阳道:“如今,如果你不再住手,恐怕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采洛阳见此状,怕这些亡命之徒真的玩命了,忙纵身腾到穆岩身边,略挡几招卢平的剑术,便携着穆岩离开此处。

    祈风忙跑到刀鬼面前。看着已经死去的母夜叉,他咬了咬牙,拍拍刀鬼的肩膀。

    此时,卢平也走到前来。

    刀鬼抱着母夜叉的尸体,祈风与卢平及其他还活着的带伤的兄弟生了一把大火,把穆宅给点了。

    就此,他们与穆家彻底成了冤家对头,势不两立。

    众人护着母夜叉的尸体回到了杭州的山庄。

    然后,大家把她葬在了后山的幽静之处。

    祈风与卢平等人安慰了一把刀鬼,此时的刀鬼明显不再有以往的那些大声豪爽的性子,好像跟了自己几十年的女人一没有,他的魂也跟着去了。

    大家陪着他安闲了几日。

    此时,采洛阳与穆岩逃到了海宁城的一位朋友那里,并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并同时发布公告,说明了祈风拿着胭脂残剑,希望各路流派都前来海宁汇合,一起商讨对付祈风的计策。

    数日后,刀鬼的情绪略微好些,祈风,卢平与刀鬼坐在风亭也开始商量如何应对现在外面对自己的追击。

    祈风道:“现在既然告示一出,可以说是江湖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祈风拿着胭脂残剑,看来江南已经无法在安身了。我打算回烈阳谷,不知道两位是否愿意随往?”

    刀鬼与卢平同时道:“既然我们现在都是相同的命运,为何不愿?不知我们何时起身?”

    祈风听此,非常高兴,道:“越早越好,即刻动身如何?”

    刀鬼听此,突然想起了母夜叉,他于是道:“离开这里之前,容我去后山与栖凤道个别。”

    “那是应该的,如果师兄愿意,可以重启师姐的墓葬,把师姐迁往烈阳谷,葬在师父的身边。”

    刀鬼听了,一万个愿意,他忙道:“好,好,好,我立刻去。”

    随后,他叫上几人去后山为母夜叉起墓移棺。

    这边,祈风忙让红雪与家里其他人收拾东西。

    翌日大早,大家打点好行囊,坐在几辆马车上,一起跟着祈风返回烈阳谷。

    也不知道此时的烈阳谷是个什么样子了?回去要先给师父上几根香,倒上几杯好酒。

    祈风如此地想着,悠悠然地很快睡了过去。

    不久,一阵凌乱的鸟叫声从车外传来,祈风闻之竟打了个冷战,于是睁眼来撩布看了看外面的具体位置。

    此时,他终于又看到了那些昔日熟悉的一花一草,他忙命家人把车停下来,然后他下得车来,一人走在红色的山地上。

    红雪看见此,忙拿了件豹皮绒呢子袍下来给他披上。

    祈风领着红雪道:“夫人,这里就是我从前生活过的地方,你看多好!四季里有绿树红花,有鸟叫啼鸣,师父与我在此处习武讲学,想想以前的那种生活是多么幸福,根本不用为生活奔波忙碌,再看如今,不但为了生活奔波,也为了活命奔波。

    红雪看着又发感慨的丈夫,一时竟不知如何来安慰他好,只是说:“相公也不必太多想,生活本身就是这样子。我们作为人是无法控制左右的。”

    祈风看看红雪,把她拥进怀里。

    他此时只想这样。

    后来,几声婴儿的啼哭,把他从梦里拉回到现实,他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此时,儿子已经满月了,可还是没有个像样的名字,这该如何是好?他犹豫了再三,最后,他抬头看到几只青鸟从头顶经过,忙对着红雪道:“我看就给我儿取名叫做祈飞吧,我希望他也能这天空中的鸟儿一样,能够自由自在的飞翔,而不是像他老爹我这般被人穷追不舍,像个丧家之犬。”

    红雪听此,笑了笑:“好,就叫飞儿。我儿子有名字了。呵呵。”

    两人就这样说笑着定了儿子的名字,其实,很多小朋友的名字就是父母这样在说笑中给起下来的,所以有的人叫钢蛋,有的人叫粪堆,乱七八糟的,无奇不有啊。

    两人与众人很快到达烈阳谷里。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夜晚很快就要到来。

    祈风让大家加快点速度。

    大家此时说实话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不过一想就要到达目的地,也就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再者,大家都知道祈风的脾气。

    天刚擦黑时,大家到达祈风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那些杂乱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几个女性开始为大伙生火做饭。

    祈风与刀鬼以及卢平来到外面的一处空地。

    祈风对着两位道:“现在我们的形式很不乐观。大家即使来到这里,我想也是暂时的缓兵之计,想要长久的生存下去,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如此如此。”

    刀鬼与卢平听了祈风的话,都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三人在地上借着一盏小油灯,开始谋划后来的计策。

    此时,山谷里的野鸟们咕咕嘀嘀地叫着,使得本来就黑下来的山谷更显得阴森幽暗,不时地还带有一阵杂乱的展翅声。

    祈风与众人吃过晚饭,与刀鬼,卢平一起去了一个洞穴里,那是他以前时常练武的地方,是一个离住地不远,却很难发现的洞穴。

    三人走进去,里面的长明灯依然亮着,祈风对着刀鬼他们道:“这里原来是我的练功地,后来我离开这里,便把师父的骨灰放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