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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不可能！”赵队直接否定了这个判断，连环作案的作案对象一定不可能是熟人，这是建国以来连环杀人案的共通之处。
“赵队，你说这案子为什么没破？”
“连环杀人案本来就难破，无从寻找凶手动机，被害人人际关系排查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而且连环作案的反侦察能力都很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尤其是恨到杀死对方的那种程度。基本所有的凶杀案，从动机和人际关系排查一定能找到嫌疑人，然而连环凶杀案除外，因为凶手是变态。
变态，那你根本找不到他杀死被害人的动机，排查方向都没有，很可能他只是想杀人，所以就去杀了人。
“不，我倒觉得是警方惯性思维了，就好比赵队您直接否定我的判断一样。”
赵队楞了一下：“那你这么认为的依据是？”
“四五这两起案件接连发生，为什么？”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因为第五起案件的被害人是第四起的目击证人。”尽管卷宗里没写这个判断，但赵队自己研究过，认为这个可能性最高也最合理。
“那为什么第四第五起案件相隔一天？”
“相隔一天怎么了？”赵队觉得很合理，杀人又不是踩死蚂蚁，哪有那么容易的。
“并不合理，”陈文知道赵队的想法，“我推测第五个被害人和凶手相识，他想要挟凶手或者两人关系很好，这才会让第五起案件推迟发生。”
关系很好的话不必解释，第五起案件的被害人愿意替凶手保守秘密但凶手不放心杀了他灭口，要挟的话两人也不能是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是因为人类天生的不信任感以及对凶犯的恐惧感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小的可怜。
赵队沉默了一会：“你还有两天时间，没结果等着挨处分吧！”他并不是真想处分陈文，但红楼梦的事搞得人尽皆知总不能自己什么也不做任由陈文胡闹吧，要是查出凶手了确实能堵住众人的嘴，查不出来的话不处分是不行的。
在心里他把红楼梦只认为是陈文的一个娱乐，毕竟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能真的写出取代高鹗比肩曹雪芹的作品，在他看来，老老实实在市公安上班才是正路，陈文好好混晋升起来不会比自己慢，小说不是什么正路，在华夏国，权永远比钱重要，一个市高官就能让亿万富翁再也翻不了身。
写小说你赚钱赚得再多又能怎样？仕途才是正途！
……
关于116连环杀人案，尽管陈文有一点线索但仍然不够，至今没有被害人找来，而主要原因是自己和阴间能够进行的交流实在太窄了。他想起当初自己一死就被拉进了活人殿中，前任店主肯定有很多方法和阴间进行交流，甚至直接可以把心仪的交易对象拉到店里面来，陈文也知道，这能力不是和特殊有关就是和活人殿的等级有关。
边想着进入活人殿中，把挂出去的面板改了改：“接寿命多的，越简单越好。”116案先放放吧，好几天了都没人来。
过了半分钟，一个黑眼圈浓重的青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多少年阳寿？”尽管是个年轻人，但陈文不太报希望了。
“60年。”
“多少？”
“60年。”
一听这话陈文来了劲头，自己还差70多年的寿命补齐红楼梦的交易，60年自己获得20%就是十二年，数量相当可观：“要什么交易？”
青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别人后悄声道：“我想要个橡胶娃娃。”
“橡胶……娃娃？”陈文楞了一下，难怪这人黑眼圈这么重，这是严重营养不良吧！
“对，要材料好的，充气的不行，做工太差，我看着都硬不起来。”
陈文心想好的橡胶娃娃得一两万呢！自己现在哪有钱啊，看来得等红楼梦真的火起来了：“过几天吧，这东西也不是太好买……”陈文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个名人了，身上居然一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实在有点丢人……
“没问题没问题！”青年连忙说道，“最好再给弄个MP4啥的，多存点片子行不？”
看在60年寿命的份上陈文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青年很高兴，“我这有几个番号你记一下呗？”
“……”
“MDZZ-250、LZSB-741、DSB-520、NMSL-6324……”青年一口气报了十几个番号。
“交易：宅男的幸福。
要求：为其提供满意的橡胶娃娃、MP4。
交易金：60年寿命。
奖励：未知。”
这玩意奖励会是什么？陈文有点好奇。
……
接下来的两天里陈文的名字越发响亮，红楼梦的销量也在疯涨，毕竟宣传力度这么大，uc震惊部为此一天发四五篇文章，微博的热搜也长期被霸占。
从最开始的清一色嘲讽挖苦，到了现在陈文的粉丝竟然也小有规模，看样子要不了多久陈文还真能在文坛新人中占据一席之地。
这些郭浩然都看在眼里，但他知道，这么轻微幅度的变化没有意义，他在等一个压倒性的机会，矛盾文学奖！
马上就是第一批入围作品了，矛盾文学奖是国内最高层次的文学奖，如果陈文能够顺利入围那毫无疑问将对舆论造成前所未有的反转！
之前的嚣张之前的造势都是故意的，郭浩然要的是这种反差！你们不是都觉得陈文写的是垃圾么？但国内最高文学奖项会给陈文证明！
甚至不需要最终获奖，只要入围，那陈文就是奖项设置以来最年轻的入围者！
当国内最高文学奖给了陈文肯定之后键盘侠们何去何从？只不过郭浩然不知道陈文究竟能不能入围，如果不能的话，那自己在公司的前途就到头了，陈文的前途也会被自己宣布死刑。
……
“最近网上火热的红楼梦续作是否入围了一批名单？”
“陈文真的有取代高鹗的实力吗？”
“我们听说评委会收钱了？您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每年的名单公布之前都会有大批的新闻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