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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摔倒了?”
燕战回头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含糊不清地遗憾道:“啧,偏了一点,应该当头来一下……”
清芙从失态的叫声中清醒过来,眼中泪光一闪,欲落不落,满含委屈地看向燕战,“燕战,我与你并无嫌隙,你为何屡次无礼,实在有失大将之风!”
沈卿忍不住给清芙道一个赞字,这是化被动为主动,用她那番柔弱无依的表情博同情,大庭广众之下逼着燕战向她道歉低头,暗指燕战行为不端,不宽以待人。
燕战倒是能屈能伸,甩开了扶他起来之人,伸手按了按头,“瞧瞧,本王好酒,恒王府里的酒真是够劲儿,这一贪杯就多灌了几杯黄汤,酒劲儿上来一时不慎脚下没踩稳,弄翻了酒壶,本王这厢给玉成公主赔不是了。”
说是赔礼,可燕战大大咧咧地随便拱了拱手,一点诚心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清芙愣了一下,正想着如何再惩治这罪魁祸首,却听景澄开口唤了侍婢,“来人,玉成公主不适,你们快去服侍公主到后堂歇息。”
清芙自知今日恒亲王是不会想事情闹大,善解人意地向景澄颔首,谢过他的好意,带着自己的人跟上侍婢离开了前厅。
一场闹剧散场,厅中众人又恢复了觥筹交错,嬉笑喧闹。
燕战谢绝了旁人的敬酒,自个儿踱步到了玉缘君身边,抄起他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举到胸前,“恭喜玉兄的功夫又精进了,小弟敬你一杯!”
玉缘君亦满面含笑,端起酒杯,轻轻地与燕战手中杯子相碰,“当不得燕兄如此夸奖!”
燕战凑近玉缘君,压低声音轻哼道:“人都道玉兄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却忘了你曾经可是奔袭千里的笑面阎罗。”
“燕兄外表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代战神?”
玉缘君淡淡笑意晕染了眼底,“况且你我都非怜香惜玉之人,何须计较这些虚名?”
燕战怔了一瞬,接着朗声大笑,“既然你我‘志同道合’,以后可要多多交际才是!”
玉缘君颔首,“好说!
好说!”
别人许是猜不出两人这般莫名“恭维”
之词背后隐藏的故事,但沈卿前面可是瞧见白荷花恋慕某人,而燕战背后破坏的情景,自是比旁人更明白其中关窍。
此时再看到这二人“哥俩好”
的一幕,沈卿不禁摸了摸鼻翼,摇头暗叹,有人掉坑了,还乐呵呵地帮着挖土填坑把自己埋了。
早先燕战对待清芙冷嘲热讽,不过是担心破坏天璇和玉衡结盟的可能。
玉缘君何许人,向来轻易不言,一旦当众许诺,自是一诺千金。
他声称有意中人,自是对清芙无意,更不会为了与天璇结盟屈就。
燕战这种身份的人,自然很清楚他国情况,暂时无须担心天璇玉衡之事,怎么可能去找清芙的麻烦?刚才燕战那一跤摔得恰到好处,指定是玉缘君搞鬼。
玉缘君这家伙果然会算计!
“七郎,随为父去敬老王爷一杯。”
沈延年一声轻唤打断了沈卿的思绪,她点点头,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跟着沈延年上前去了。
“老王爷,清宁携七郎来敬您一杯!”
“好!
七郎敬我的酒是一定要喝的!”
景澄这一言,引得厅中众人纷纷回头,先前跟随景流枫作陪,只当二人关系甚笃,没想到此时恒亲王亲自发话,这可足以引起那些有心之人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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