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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着邹正业骂道。
“你个没出息的货!
看看你的脸被打的,你痛不痛?”
黄丽娘看到母亲发怒了,连忙从伙房过来低声劝阻,过了好一会,黄刘氏才熄了怒火,重新坐在案几前。
柳氏和黄丽娘赶紧的把角子端了上来,然后又催促大家动筷。
终于,大家被饭菜的香味所吸引。
角子和邹晨做的那道豆腐烩白菘是下得最快的,四郎和五郎本来中午吃的就不少,晚上遇到如此好吃的东西大感后悔。
二郎和六郎平时只是回到姥娘家里才可以吃到好饭菜,现在吃到如此合口的饭菜也不由得口水直流。
兄弟四人好一阵风卷残云,直吃得打饱嗝才罢休。
大人和女人们则是吃的慢多了,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论着地里的收成,或是一些县上的新鲜事还有一些分家的琐碎事情。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月光透过院中的杨树枝细细碎碎的落在案几边围坐着的几个人身上。
几个男人,借着月色慢慢喝着老酒商量着事情,女人们和孩子们已经吃好,进屋把油灯点着,围着油灯纳着鞋底低声说着话。
“你说啥?二百……”
话音突然中断,邹正达好象被人捂着了嘴。
柳氏听到丈夫的怒吼声扭过头,侧耳细听,听了半天只听到几个男人低低的话语声,听不真切说的是什么,回过头,对着黄刘氏和黄丽娘笑了笑。
黄丽娘看了母亲一眼,发现母亲一脸淡然,什么也不想说的样子。
便把手里的针在头皮上蹭了蹭,使劲的往鞋底上纳了下去。
院里的人开始走动,柳氏站到屋门口看了看,男人把案几搬到了四郎五郎的睡房里,邹正达回自己院里拿过来一盏油灯,点上了继续说话。
柳氏讪讪地一笑掩饰道:“这吃个酒还得跑屋里吃?呵呵。”
黄丽娘笑了笑,没有接话,专心致志的做着手里的活计,先用顶椎在鞋底上扎一个孔,把针穿进去,线在手上绕上几道再使劲一拉。
然后再椎个眼扎一针,几针下去,鞋两面的麻线显现出了不同的花纹。
邹晨偎在姥姥的怀里,看着母亲纳鞋底。
前世的时候,只听说在农村偶尔还有老人纳个鞋底,可她自幼长在城市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家家户户都是穿着在店里购买的成品鞋,第一次见有人做这样的活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
黄刘氏帮怀里的邹晨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发现她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女儿在纳鞋底,好笑道:“妮儿看什么呢?也要学吗?”
邹晨抬起头,看着姥姥甜甜的笑了笑。
“纳鞋底可是个体力活,妮儿要学,也要十岁以后再学。”
黄刘氏拍了拍怀里的外孙女。
夜深了,四郎和五郎被邹正达带走去北院睡,黄天顺和黄天明被安排在他们的屋子由邹正业陪着,邹晨和母亲陪着姥姥睡在大屋里。
姥姥抱着小七,看着黄丽娘铺床,她笑着对邹晨说道:“妮儿啊,你这一手做饭的绝活是跟谁学的?你娘当年我可没有教过她做那个豆腐啊?”
邹晨把身子倚在姥姥身边:“姥姥,这一想就想明白了,还用学啊?”
姥姥手里抱着小七,要不然早就一拍巴掌称赞邹晨了,在她眼里自家闺女外孙女那是千好万好。
她大笑道:“就是,咱家的姑娘那是别人拍马也跟不上的,不用学,一想就明白。”
邹晨一头黑线看着姥姥,这姥姥爱女成痴了?女儿和外孙女就没有半点不好的,自己还想了半天要怎么解释这个做豆腐的事,结果姥姥一句话就给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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